好像沒有這個詞。唔,好痛……”

“還能感覺到痛嗎,雅也?”

“第五次聖杯戰爭,你為了騎士王捅了我一劍,自那之後,很久沒有感受過痛楚了。”

“真的痛了,自然就明白了。”

“啊?你說……愛理嗎?”

“愛情,親情,哪個都好,你妹妹依賴著那個少年。離開他感到了心痛,明白了自身的心情。若再知道那個少年沒能按計劃過上安定的生活,因為她,危險、辛勞、痛心,你說你妹妹會怎麼想?”

“愧疚……吧,她擾亂了赤司的人生?雖然我不覺得有了,我費心費力保證赤司生活在表世界,讓她誤會不過是戰略需要。”

“你時常作繭自縛,本王不奇怪。你妹妹回到那個少年身邊,她越依賴他,她越是會愧疚不安,她越是感受到幸福,她越是會為得不到而痛心疾首。她越痛,就越能明白人心。那不是你想要的嗎,雅也。”

“你少來,什麼時候墮落到,要為自己的惡行尋找借口的地步了。你想看愛理痛苦掙紮,誘導她一見麵就對赤司說出暗示語,被你知道暗示語是我的疏忽,我認;你有心花五年布這個局,我認;綺禮會揮霍從死亡手中搶出的時間,按捺他的惡意到這一步,我認;不管還有什麼,我都認就是了,你能放開我了嗎?”

“就著樣拔出劍,你會流血過多死去吧?”

“你在擔心我嗎?”仁王雅也勾起嘴角,蒼白的臉上笑容反常的妖異嫵媚,“我可是被封印指定的催眠魔術師,催眠自己沒有受傷,讓血液照常流動,也是做得到的。”

所以說你們到底為了什麼而打架的?

作者有話要說:

☆、重逢

從沒有在學校接受過正規教育的壹原愛理還來不及適應新鮮的學校生活,一周就過完了。

周六早上,六點半,赤司起床。

壹原愛理既沒有打擾赤司的安眠,也沒有窩在沙發上睡懶覺,廚房間也沒有她歡快勞動的身影,屋內安靜的詭異。

“愛理?”赤司叫了一聲,沒有回應。

赤司四下查看,終於在餐桌上發現了一張便箋。

“我去東京接行李了。愛理。”

竟然沒要他陪著去,不聲不響就獨自出門,真是了不得的成長。隻不過,真的要他陪著去,他今天也沒時間就是了。赤司將便箋揉成一團投入了垃圾桶。

東京,上午十點,利貝魯暫居地。

“啊~要死了!”利貝魯一手一個行李箱,懷中抱了一個大紙箱,擠進門就撲倒在地。壹原愛理坐在沙發上,優雅的端著紅茶杯碟小口抿,絲毫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

“您的衣物在樓下車上。這個。”利貝魯將兩個行李箱並排放在壹原愛理麵前,打開。

一隻箱子裏固定著一把沙鷹,一把柯爾特蟒蛇左輪,兩把伯萊塔92F,令一隻箱子裏則是兩把Glock和兩把伯萊塔92F。

壹原愛理拿起沙鷹,掂掂重量,對準了利貝魯。

“喂喂,小姐,這是真家夥誒!”利貝魯舉起雙手。

“我知道,試下手感。沙鷹對我來說太大了,單手用不了。”壹原愛理將槍放回,合上箱子,“說了讓我過普通人的生活的,給我這些要做什麼?我不要,弄回去吧。”

“可是小姐,大小姐真的把所有人都撤走了,您總要有些東西防身吧?”

“不需要。有問題我會找警察,這是日本,不是美國。我也不能把這些藏在征十郎家裏。”

“不管是日本還是美國,警察都一樣不可信啊,小姐。”

“少羅嗦,這邊的我留下。”壹原愛理指向另一個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