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性,愛理是愛理。”
“那麼我來說說我的想法,即使難聽也別生氣。壹原愛理,對你赤司征十郎而言,是可有可無的,先別反駁。”風間芽衣抬手阻止赤司插話的意圖,繼續說下去。
“壹原跟你是舊友,一年半以前回了意大利,她是這麼告訴我的。實際上遠不止吧,你們的關係比朋友親密的多。但即使是這樣,壹原回到你身邊前後,你並沒有產生多少變化,可以說保持著你的步調在前行,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說,也就是即使壹原現在再回意大利,你同樣不會動搖,仍然做你的事無動於衷。想要把壹原留在身邊這樣的心情,你沒有。壹原是你的責任,她在時承擔起來,她不在責任相應也消失,於是於你無關,你無須再做什麼了。這麼說或許有些嚴重,但你們的相處讓我感覺如此。”
“為什麼你覺察到壹原不對勁,卻不知為何?正因為你們的相處模式和以前一樣。一年半,你們都變了,變化了很多。你不需要壹原,所以在變化中沒有為她留下位置,她回來後也沒有,這對和這邊維係關係的紐扣就是你的壹原而言,是很為難的一件事。她想繼續留在你身邊,唯一的方法就是延續你的習慣,像以前一樣,而不把改變顯露出來。”
“你忽視了這一點,壹原又給你造成了一切如舊的錯覺,所以你更以為不需要改變。可是,已經變了啊,壹原也好你也好。有人接受了壹原的改變,她現在更想表現出16歲的她真實的姿態,不是在你麵前扮作14歲,所以你不習慣了。”
“赤司,你太忽視那孩子了。”風間芽衣搖搖頭,為自己的話做了結尾。
赤司沉默了一會兒,說:“你在胡扯。”
“噗!”風間芽衣沒忍住,沒形象的笑起來,終於笑夠了,上前拍拍赤司的肩膀,道:“還不錯,保持著自己的思路沒被我繞進去。我是腦補了不少情節,不過有幾分說中你自己清楚。你究竟是沒有去改變還是沒做到位、壹原不領情你自己看著辦,不過我提醒你兩點。”
“壹原馬上就滿16歲了,不要還以為她隻是小孩子。”風間芽衣伸出第二根手指,既像第二點又向是在宣告勝利,“雖然你現在忙秋之國體的比賽,反正也沒有大問題,抽點時間冷靜思考一下吧,以你而言,本不需要我來說教這些,自己就能解決的才是。不過為了壹原而心存疑惑,那孩子會高興的,說不定因此不再躲著你呢。”
“哼。”赤司貌似不滿的冷哼一聲,卻沒有反駁,將風間芽衣的話聽進了耳朵裏,但會不會聽進心裏就不得而知了。
“正事呢?”
“呀~我都快忘了。W·C的經費批下來了。”風間芽衣按著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動作竟然和壹原愛理有幾分相似。
“W·C?還有一個月才預選賽,洛山出賽更在後麵,現在就批經費?”赤司表示奇怪。
“因為我有事要離開學校一段時間,時間不定,所以先把這個學期的事都處理好,能插手的再不做就來不及了。”風間芽衣笑眯眯地說的義正言辭毫不臉紅。
“……”
“你幫我和白金監督說一聲吧,時間差不多,我得走了。”
風間芽衣走得有些匆忙,赤司目送她離開,耳邊回放她從頭到尾的廢話中唯一透露出真意的一句。正因為她為所有觀點都做出了嚴密的解釋,沒有解釋輕描淡寫飄過的一句話才尤為明顯。
這麼說來,壹原愛理拒絕了他做籃球部經理的邀請,不僅僅是因為她不想做洗衣服之類的雜貨、她需要經常離開學校去東京,還有這個原因,不,甚至這才更為關鍵。
赤司開始認真思考,壹原愛理躲著他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