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澤田玲奈的保證下去找醫生後,青峰抓住機會詢問壹原愛理:“愛理,你知道赤司怎麼了?”

“天賦的進化,能力在增強,超出了身體可以適應的速度。”

“既然是天賦,赤司哥哥會挺過去的,姐姐大人不用這麼傷心。”澤田玲奈對天賦有所了解,聽了壹原愛理的解釋,便出言安慰壹原愛理。

“不是的,本來不會這樣的,是我害的……是我把征十郎害成這樣的!”壹原愛理嗚咽著想解釋,可似乎真的是她把赤司害慘了,沒等說下去,她就再次趴在床上痛哭起來。

青峰隻在聽壹原愛理敘述黑手黨和她自身能力的事情時聽她講解過幾次天賦,因為難以理解對他又毫無助益就沒有在意。澤田玲奈雖說因為生在澤田家、家裏和傑索有著一定關聯而不得不耳濡目染一些內幕,但澤田家正不斷地淡出裏世界,父母也不希望她有過多接觸,她知道的僅僅是皮毛。此刻兩人都無法從壹原愛理的隻言片語中猜測出她的本意,不知道她的“是我害的”緣起於何處,一時間安慰也不是,接話也不是。

沉默之下是令人手足無措的沉重,壹原愛理的痛哭聲在默然之後的病房中顯得更加撕心裂肺。

空氣快要凝滯一般引得呼吸都不暢快,不可抗力的壓抑感讓青峰的煩躁“噌噌噌”地直線上升,直想把赤司從病床上拽起來狠狠揍一頓,讓他睜眼看看他都引發了什麼好事!

想是這麼想,青峰此刻還是理性的,沒有真的去揍昏迷中的赤司,隻是打算把跪著趴在床邊哭的壹原愛理撫起來,然而他扶了一把後,壹原愛理沒動。

“別安慰我,是我的錯……都是我害的。”壹原愛理哽咽著,

“你這話是什麼意§

“對不起……”壹原愛理心虛的斜眼,“學姐為什麼突然出現了?你會英靈那種瞬間移動?”最後一句壹原愛理是湊到風間芽衣耳邊偷偷說的。

“完全不是。”風間芽衣摸了摸壹原愛理的頭,燦爛一笑,“我本來就在東京,我又沒說我還在北海道,先入為主要不得啊,壹原,你到底是有多心慌?”

“對不起……那征十郎的情況……”

“這要等羅來診斷,是否真的是你的原因也要羅看過才能下結論。可以放心的是,這兩三個小時不會有大問題。”

“你到底看了多久的戲啊?”壹原愛理小聲喃到。

“你說什麼?”

“我是說征十郎會沒事吧?”壹原愛理握著雙手虔誠的看著風間芽衣,被當成救命的神來對待,風間芽衣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一個等級。

“你不是隻有一個問題嗎?赤司會不會沒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能讓他立刻有事。”

“對不起我這就消失。”壹原愛理對風間芽衣深深鞠了一躬,拉起青峰即刻走出病房。

看著壹原愛理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風間芽衣不著痕跡的歎了口氣,轉向赤司媽媽、醫生和黑子,“你們如果能把之前的事都忘掉就好了呢?”

走廊上電梯裏都是人,壹原愛理和青峰一直走到在醫院大樓下麵的小花園,才算得了空獨處。見青峰皺著眉,一臉不適合他的沉思模樣,壹原愛理先開口了。

“大輝,風間學姐的話,你不用太在意。”壹原愛理想對青峰扯個笑容出來,可嘴角的肌肉抽[dòng]兩下,害赤司昏迷的重擔壓在心頭,她終究是笑不出來。

“你在意嗎?我看著你被打?”青峰的手已經伸到壹原愛理臉頰旁,輕顫了顫,沒敢觸碰那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