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1 / 3)

在我不可幹預的情況下統一了口徑,合起夥來蒙騙我了。雨臣哥不知跟哪個老妖怪(吳二白叔無辜中槍)學來了用一部分真相來騙人的方法,把平和安寧、邏輯完整不怕推敲的部分告訴我,即使我的直覺強烈的顯示有哪裏不對,但我就是找不出來。

阿征那裏,如果我能從阿征嘴裏套出話來,我就不必指望阿征幫我套雨臣哥的話了。短短一天雨臣哥就變回了我熟悉的模樣,如果不是他走之前邀我丟下阿征同行,在阿征幫我嚴詞拒絕後沒個正經地笑言會讓我明白他更愛我,我都要選擇性遺忘這茬兒麻煩了。

是的,雨臣哥走了,他說在這裏待不下去就去北京了。突然出現給我一個大包袱,又突然不作為的離開,把我丟進一個謎團中走不出來,他到底想幹什麼?

阿征作為幫凶,又捏了我一個把柄一般,讓我更加深刻體會到這是階級敵人,仇視了好幾天,直到回到京都回歸我保姆的生活,我才漸漸放下了這股怨氣。阿征也對我坦言雨臣哥隻是問他要不要破壞當前的生活,他否定了,其他事情就沒有問下去。

兜兜轉轉生活卻還是回歸了老路,當然如果不要讓我發現阿征在看各種疑似特殊用途的書籍就更好了。自從阿征說出他其實很想要我,他也不在我麵前掩飾他的情/欲了,雖然我能理解,但真走到那一步的唯一一次,我還是逃走了。

給我一分鍾時間心裏準備什麼的,幹脆給30秒好了,反正都準備不好,也沒差。

我以為生活會這樣繼續安穩下去,再過幾次我就習慣,就給阿征吃掉。提前打破了這份平靜的,是雨臣哥交給我的一條項鏈。

樸素的十字架掛墜項鏈,正麵中心鑲嵌著一顆晶石,背麵用極細小的字母銘刻著:

Akashi Seijyuurou。

作者有話要說:  我懷著森森然的愛意把小花悲劇了

我明明是想虐赤司的最後卻變成虐小花(雖然好像沒怎麼虐?)這是為毛?/(ㄒoㄒ)/

本來放了張小花,怎麼看都有遺照的感覺,原諒我吧小花!

☆、Chapter 26

雨臣哥八月底去的北京,離開時唯一不像他的地方就是他兜裏沒錢。十月中他沒有提前通知我就到了京都,在奶茶店裏突然冒出來,已經和以前一模一樣了。

真是,我該祝賀你事業有成還是責罵你死性不改,立刻就向受祖國保護的文化遺產出手了要不要這樣啊,好不容易可以不受束縛選個自己喜歡的工作來做的。

以前和雨臣哥在一起都是心情雀躍、激動不已,如今我一看見他就一陣無力,在我不知道的幾年裏,他都長歪到什麼程度了啊?

雨臣哥來找我隻有一件事,“歸還”我的項鏈。

他才一拿出那條十字架掛墜的項鏈時,我抑製不住的嘴角抽搐了好多下,就是他帶摸金符我也能接受一點,他這整天去破壞別人死後安寧的人還帶十字架做什麼。

雨臣哥提醒我注意背後刻的字母,用手機攝像放大後我才認出來那是阿征的名字。果然那次密談中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吧!

雨臣哥見我瞪著死魚眼看他,事不關已地兩手一攤,說那是我的項鏈,他隻是來還給我而已。

我的?我沒有這樣的記憶,如果是未來的我的項鏈,交給現在的我不會引起時間悖論嗎?況且如果它屬於未來的我,刻著阿征的名字卻在雨臣哥手上,為什麼不在我自己手裏?在我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我一大串的疑問,反射性地想問雨臣哥,一抬頭就看見他專心致誌地玩手機,又是肯定不會說了。有完沒完你不告訴我真相幹嘛要把問題丟給我!你就說這是要送給我的項鏈不就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