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急。”皇後淒媚一笑，仔仔細細打量了打量身前的女子，生生看著，倒是多了幾分風塵氣，“既然妹妹近況不錯，那本宮便問你幾個問題吧。”
“娘娘請說。”
“皇上來你的宮裏的時候，你也是用的這種香料嗎？本宮聞著這香氣，著實太濃，皇上白日裏料理前朝的事情疲乏，不該用這麼濃的東西。”
“回娘娘的話，臣妾隻有獨自一人的時候才會用，因為用慣了所以很熟悉。”歡答應字斟句酌地回答，話語雖然違心，但是聽著倒也誠懇。隻能說，歡答應的偽裝能力還是很強的。
“是嗎？你當真是這麼做的？”皇後的話，似乎是意有所指，但是歡答應還是倔強地點點頭，表示自己是真的那麼做的。
“那自然最好不過，說明答應你還是有幾分理智的。”皇後看了看身邊的桌子，淺笑道，“妹妹，本宮來了也有一會兒了，怎麼不見妹妹給本宮沏茶？本宮有幾分渴了，想著妹妹是丫鬟出身，應該泡的一手好茶吧，本宮想要嚐嚐妹妹的手藝。”
聽著皇後明目張膽的嘲諷，歡答應死死捏著手裏的帕子，她勉強憋出一絲淡笑，道，“娘娘，夜深了，喝茶影響您的睡眠。”
“無妨，本宮睡眠還是不錯的，你盡管去泡便是。”皇後揮揮手，心下有幾分不悅。
“是。”
看著歡答應無奈離開的背影，皇後冷眼看了一眼床前站著的小婢女，“你出去，去幫你主子沏壺茶。”
“是。”
宮裏隻剩下了皇後和桃紅，皇後轉身看了看桃紅，桃紅會意。小心翼翼地從香龕中取出了一小片香料揣進了懷裏。
兩人對視一笑，知道這件事算是完成了。
“娘娘，請喝茶。”歡答應雙手捧著茶盤，那唯唯諾諾奴顏媚骨的樣子讓皇後很想挖苦她，但畢竟還是有國母的身份在的，皇後並沒有那麼做。
“放著吧，辛苦妹妹了。本宮和妹妹聊著，倒是沒注意天色都已經這麼晚了。本宮便先離了，這壺茶，既是妹妹泡的，那妹妹便喝了吧。不過本宮倒是要提醒妹妹，哪怕是本宮的要求，你也不該這麼做。要知道，泡茶，那是真的隻有丫鬟才會做的事情。你既然是妃子，就該有點自知之明。”皇後湊到歡答應耳邊，冰冷的聲音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刺進歡答應的胸膛。
歡答應知道皇後的意思，那意思不就是說，她天性就是丫鬟，一輩子都改不了嗎？
莫歡的眸子忽然染了一層濃濃的恨意，那種恨，就是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剝皮抽筋，讓眼前人不得好死的恨意。
皇後又怎麼樣，皇後就可以這麼瞧不起人嗎？
這邊皇後踩著月色回宮，心情倒是格外的好。證據已經拿到了，就等著合適的時機告訴皇上，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歡答應一網打盡。
月色伴著銀白色的星輝，照亮了一片昏暗的城池。
夏日的夜晚總歸是長些的，但是對於景仁宮來說，黎明倒是來得比往日更早許多。
“不著急。”皇後淒媚一笑，仔仔細細打量了打量身前的女子，生生看著，倒是多了幾分風塵氣，“既然妹妹近況不錯，那本宮便問你幾個問題吧。”
“娘娘請說。”
“皇上來你的宮裏的時候，你也是用的這種香料嗎？本宮聞著這香氣，著實太濃，皇上白日裏料理前朝的事情疲乏，不該用這麼濃的東西。”
“回娘娘的話，臣妾隻有獨自一人的時候才會用，因為用慣了所以很熟悉。”歡答應字斟句酌地回答，話語雖然違心，但是聽著倒也誠懇。隻能說，歡答應的偽裝能力還是很強的。
“是嗎？你當真是這麼做的？”皇後的話，似乎是意有所指，但是歡答應還是倔強地點點頭，表示自己是真的那麼做的。
“那自然最好不過，說明答應你還是有幾分理智的。”皇後看了看身邊的桌子，淺笑道，“妹妹，本宮來了也有一會兒了，怎麼不見妹妹給本宮沏茶？本宮有幾分渴了，想著妹妹是丫鬟出身，應該泡的一手好茶吧，本宮想要嚐嚐妹妹的手藝。”
聽著皇後明目張膽的嘲諷，歡答應死死捏著手裏的帕子，她勉強憋出一絲淡笑，道，“娘娘，夜深了，喝茶影響您的睡眠。”
“無妨，本宮睡眠還是不錯的，你盡管去泡便是。”皇後揮揮手，心下有幾分不悅。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