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牡丹並不在意，“妹妹真會說話。”
這樣的閑聊總是無趣的，所以很快便終結了。還是皇後有些不耐煩，介紹了幾個新人給大家認識之後，便遣散了底下的那群人。
回宮的路上，嫻常在不知為何走到了牡丹邊上，可能是人流的擁擠，也可能是有意而為之，不過究竟是為何，很難說。
“呀，是白妃娘娘呢。”嫻常在笑著欠欠身子，樣子比方才活潑了不少。
“嗯。”牡丹隨意答應了一句，她向來對有心計的人都是沒什麼興趣的。
“姐姐，聽說您是剛進宮一年不到？”嫻常在似是無意的問起，眼神卻是似有若無的一直在安若的身上盤旋。
安若抿著唇，強迫自己忍住想要說話的欲望。
“是啊，”牡丹抬眸直直看著她，淡笑道，“妹妹怎的還開始關心起這個來了？”
“也沒什麼，”嫻常在整個人瞧著十分的從容，“不過是看著姐姐這般受寵，不禁有些感慨罷了。不過短短一年光景，坐到了高位不說，還有了個十分乖巧的小公主。”
“妹妹若是羨慕，不妨自己也試著努力。反正你還年輕，又得寵，想要什麼還會得不到？”牡丹一直在笑，但是嫻常在能很明顯的感覺到，那個笑容並不是出自真心。反倒是，似乎還有幾分的嘲諷。
不過她雖然年紀輕輕，但是什麼大風大浪還沒見過，而且她十分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她相信白牡丹會是那個能夠祝自己一臂之力的人。
“妹妹得寵，不過也是一時的，像姐姐這樣能榮寵不衰的，才是有本事的。”嫻常在不打算放開牡丹，一直孜孜不倦的跟在她身邊。
牡丹看著她，忽然停住想要回宮的腳步，對著身後滿頭大汗的安若私語了幾句，安若點點頭離開。
牡丹則轉身正對著一臉諂媚的嫻常在，輕聲道，“既然妹妹對姐姐這般的有興趣，不妨到禦花園的長亭去坐坐吧。那裏人少，好說話。而且離著我們現在站的地兒，也近，初冬的風景也是不錯。”
“好啊，還是姐姐思慮周全。”
於是兩個人並排著去了長亭，彼時還未深冬，天氣還沒有預料中的涼氣兒。牡丹尋了個幹淨的地方，自己動手掃了掃，端然坐下了。
嫻常在看著她，似是無意出口問道，“姐姐身邊的丫鬟呢？妹妹瞧著方才還在呢，怎麼轉眼瞧不見了？”
“哦，本宮讓她先回去照看小公主了，畢竟本宮與妹妹你說話，她在也是不方便的。”牡丹也不隱瞞，直勾勾的說出了自己的意思。而嫻常在隻是一愣，便轉而一笑，那笑容，帶著冰天雪地的寒意。
“蒲洱覺得姐姐是聰明人，姐姐也當真不出所料。”嫻常在莞爾，“妹妹知道，若是安若如今跟在您那兒，那故去的那些往事，您便該是知道的。隻要您在安若心裏，是個值得托付的主子。”
“安若那丫頭妹妹也是了解的，畢竟過去哲妃娘娘最是喜歡帶著她悄悄兒回去瞧我。”嫻常在直言不諱的說出了一直掩埋在心底的那個名字，因為她知道，跟聰明人說話，根本沒必要拐彎抹角。
“是嗎？”牡丹並不在意，“妹妹真會說話。”
這樣的閑聊總是無趣的，所以很快便終結了。還是皇後有些不耐煩，介紹了幾個新人給大家認識之後，便遣散了底下的那群人。
回宮的路上，嫻常在不知為何走到了牡丹邊上，可能是人流的擁擠，也可能是有意而為之，不過究竟是為何，很難說。
“呀，是白妃娘娘呢。”嫻常在笑著欠欠身子，樣子比方才活潑了不少。
“嗯。”牡丹隨意答應了一句，她向來對有心計的人都是沒什麼興趣的。
“姐姐，聽說您是剛進宮一年不到？”嫻常在似是無意的問起，眼神卻是似有若無的一直在安若的身上盤旋。
安若抿著唇，強迫自己忍住想要說話的欲望。
“是啊，”牡丹抬眸直直看著她，淡笑道，“妹妹怎的還開始關心起這個來了？”
“也沒什麼，”嫻常在整個人瞧著十分的從容，“不過是看著姐姐這般受寵，不禁有些感慨罷了。不過短短一年光景，坐到了高位不說，還有了個十分乖巧的小公主。”
“妹妹若是羨慕，不妨自己也試著努力。反正你還年輕，又得寵，想要什麼還會得不到？”牡丹一直在笑，但是嫻常在能很明顯的感覺到，那個笑容並不是出自真心。反倒是，似乎還有幾分的嘲諷。
不過她雖然年紀輕輕，但是什麼大風大浪還沒見過，而且她十分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她相信白牡丹會是那個能夠祝自己一臂之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