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讓開吧。她一個小小的貴人，怕是還沒那個權利讓朕吃閉門羹吧。”蒼玄佯裝冷了臉，但是實際上，卻是真的念著牡丹的身子的。
說完，二人便繞開安若徑直走了進去。
門推開的刹那，蒼玄心裏有幾分恍惚。這裏不過幾日未曾涉足，看上去，倒是有幾分陳年老屋的感覺了。
沒有絲毫的人情味。
伏在桌邊本來已經陷入沉睡的牡丹聽到聲音抬起頭，眼睛卻瞬間瞪得很大，滿臉都寫著滿滿的不敢置信。
但是，最先做出反應的並不是她。而是蒼玄身邊的綰塵，她吃驚的大喊，“啊，妖怪啊！”還順帶躲到了蒼玄的身後。
牡丹愣了愣，猛地笑出聲。
是啊，自己就是妖怪，還有什麼可以反駁的呢？再加上自己如今的模樣，不就是實打實印證了綰塵說的話了嗎？還有什麼需要辯駁的呢？
自己滿頭白發，皮糙老皺，卻有著少女的膚色和眸子。這樣的人，是應該像是得到過街老鼠的後果的。她早就知道，自己免不了眼前的這個場景。
而蒼玄，過了許久，才做出反應。因為他一直都在看牡丹的那雙眼睛，那無比熟悉的眼睛。帶著絲絲縷縷的嬌弱和絕望，看得人心裏忍不住多了幾分同情。可是，這個人……
“你……”蒼玄斟酌著自己的用詞，倒是沒有那麼多的恐懼，隻是很難相信。雖然他心裏猜得到原因，可為什麼，這麼突然？
“怎麼，換了副皮囊，皇上就不認識臣妾了？”牡丹不以為然的笑笑，那本就皺巴巴的臉皮看上去格外的恐怖。
“牡丹？”蒼玄遲疑了很久，才叫出心裏的那個名字。
“是臣妾啊。”牡丹一步步逼近那緊緊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一字一頓道，“咱們不是今兒才見過了嗎？怎麼這麼快，你們就變了呢。”
“你別過來！”綰塵猛地從蒼玄身後走出來，指著牡丹大吼大叫，“你就是個妖怪，若不是你，本宮就不會患上那樣的不治之症！後宮所有的不幸，都是因為你！你別假惺惺的了，你今兒救本宮，就是因為你覺得自己瞞不下去了！”
“哦？”牡丹陰冷地看著她，“假惺惺說不上，不過純妃娘娘您倒是挺有意思的，妹妹苦心孤詣救您，您怎麼就反過來倒打一耙呢？有些話說出口，您不覺得別扭嗎？”
“別稱呼自己妹妹！你不是本宮的妹妹！”純妃警惕性的後退幾步，眼前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白牡丹讓她真的打心底的害怕恐懼。
蒼玄一直沒說話，隻是靜靜看著牡丹。
他不是不想說話，隻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那個一直溫婉的女子。眼前的局麵是他不論如何都控製不了的，因為這些事情已經完全超出了他能夠想象的預期。
“皇上，皇上您處死她吧，臣妾瞧著她真的好害怕。”純妃忽然嬌滴滴再次躲到了蒼玄的身後，這一次，語氣裏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是啊，讓開吧。她一個小小的貴人，怕是還沒那個權利讓朕吃閉門羹吧。”蒼玄佯裝冷了臉，但是實際上，卻是真的念著牡丹的身子的。
說完，二人便繞開安若徑直走了進去。
門推開的刹那，蒼玄心裏有幾分恍惚。這裏不過幾日未曾涉足，看上去，倒是有幾分陳年老屋的感覺了。
沒有絲毫的人情味。
伏在桌邊本來已經陷入沉睡的牡丹聽到聲音抬起頭，眼睛卻瞬間瞪得很大，滿臉都寫著滿滿的不敢置信。
但是，最先做出反應的並不是她。而是蒼玄身邊的綰塵，她吃驚的大喊，“啊，妖怪啊！”還順帶躲到了蒼玄的身後。
牡丹愣了愣，猛地笑出聲。
是啊，自己就是妖怪，還有什麼可以反駁的呢？再加上自己如今的模樣，不就是實打實印證了綰塵說的話了嗎？還有什麼需要辯駁的呢？
自己滿頭白發，皮糙老皺，卻有著少女的膚色和眸子。這樣的人，是應該像是得到過街老鼠的後果的。她早就知道，自己免不了眼前的這個場景。
而蒼玄，過了許久，才做出反應。因為他一直都在看牡丹的那雙眼睛，那無比熟悉的眼睛。帶著絲絲縷縷的嬌弱和絕望，看得人心裏忍不住多了幾分同情。可是，這個人……
“你……”蒼玄斟酌著自己的用詞，倒是沒有那麼多的恐懼，隻是很難相信。雖然他心裏猜得到原因，可為什麼，這麼突然？
“怎麼，換了副皮囊，皇上就不認識臣妾了？”牡丹不以為然的笑笑，那本就皺巴巴的臉皮看上去格外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