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三卻抖得更厲害了,主子這回……是真怒了。
就連剝胡桃的力道都大了些許,弄得胡桃殼險些成了一堆粉末,主子擺弄著胡桃殼的時候嘴角還掛著看似慵懶漫不經心的笑,卻讓人莫名的感到一絲絲駭然和血腥殘暴……
未婚夫人?文珂?
百裏瑾翊一邊微笑著,一邊擺弄著胡桃殼,將胡桃殼恢複到最完美的模樣,看了看胡桃肉突然就沒了食欲,略有煩躁的揮揮手直接用內力將胡桃肉都化為了粉末。
沒喝醉也要親近美男子?一轉眼就成了別人的夫人了……很好!
生三眼珠子險些脫了眼眶,他那永遠尊貴的主子百裏瑾翊晉王殿下,徒手將小幾邊緣的一個角猛地掰斷了……沒錯掰斷了掰斷了……
掰斷了小幾的一角後還嫌棄的看看已經不對稱的小幾,隨手就將小幾從馬車窗子上扔出去。
那可是千年的沉香木啊!!
生三悲痛的捂著心口,雖然不缺這點東西,但看著也肉疼的很!
“準備一下,明日回盛京的時候,順便去一趟裴家主的酒樓吧,有新的甜點本殿怎麼可以缺席呢!”
生三咽了咽口水,“是!”
反正,主子去了就沒什麼好事,那開什麼新品嚐試的酒樓的話……明日要完蛋了!
……
還有躲了三天的話題者裴家主,裴殊公子,如今正躺在郊外的某個莊子內。
“你這體質還真是弱不禁風。”沈霍衣拎著個酒壺看著躺在床上的裴殊,簡直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在訴說著嫌棄。
沈霍衣最近越來越喜歡喝酒了,幾乎到哪兒都拎著個酒壺,時不時將自己灌得爛醉。
裴殊麵對沈霍衣的嘲笑選擇忽略,以一副慘白著臉躺在床上的形象看著沈霍衣,似乎自言自語道:“江湖有傳聞,天少幫幫主死了。”
“嗯?”沈霍衣喝酒的動作一頓,豎耳傾聽。
“又傳聞,無憂穀穀主中毒,是無解之毒。”
沈霍衣身體微僵,眼珠死死瞪著裴殊。
裴殊淡笑——
“據說,二者都是毒公子下的手,天少幫已經打算傾盡全幫之力將毒公子擒拿回幫內,然後進行處決以祭奠他們的少主,無憂穀也派出勢力追殺毒公子,打算對毒公子進行嚴刑拷問並且淩虐還要帶回去任由無憂穀主判決。”
“毒公子,你說,怎麼辦?”
沈霍衣一摔酒壺,爆粗口,“次奧,那不是勞資!”
他也很委屈,莫名其妙的就被人誣陷殺了這個殺了那個,走到哪兒都要被追殺,搞的這幾天他閃閃躲躲連酒樓都不敢回去怕連累的文珂。
最安全的地方也隻有裴殊邊上,便時不時來找裴殊談談心之類的。
誰知竟被他一眼看出來……真是……
“你能不能有時候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沈霍衣忍不住就問出來。
裴殊躺在床上,微微歎了口氣:“我也想,奈何你總是喜歡逼我說出真相,若還想在我這兒避下去,就少來這兒晃悠。”
沈霍衣撇撇嘴,“我今兒來就一件事,小珂名兒就要開業了,你去不去?”
生三卻抖得更厲害了,主子這回……是真怒了。
就連剝胡桃的力道都大了些許,弄得胡桃殼險些成了一堆粉末,主子擺弄著胡桃殼的時候嘴角還掛著看似慵懶漫不經心的笑,卻讓人莫名的感到一絲絲駭然和血腥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