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自私了。

“我。沒想那麼多”她確實沒想這麼多,這幾天持續跟顧薄嚴冷暴力,對顧薄嚴的態度連對陌生人都不如,簡直就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看著鬱鬱寡歡的毛融融再想著這些天她的強顏歡笑,於嘉動了動嘴問道。“我讓你為難了嗎?”

“別…你可千萬別這樣說。本來就是因我而起,你這樣會讓我愧疚而死的。”毛融融連連擺手,若顧薄嚴能有於嘉十分之一的體諒她就感恩戴德了。

臨走的時候於嘉用平淡無奇的語氣跟毛融融說。“喜歡你是我的事兒,我也不可能這麼快忘了你。”

心事重重的一出醫院的門就看到顧薄嚴那私人跑車在門口堵著,看著那模樣像是停頓了許久,毛融融就像沒看見般一個轉身走向站牌。

“寶兒…還鬧?這幾天我又沒不讓你過來?”顧薄嚴收起在車裏那副黑臉相,滿臉堆笑的下車伸手勾住毛融融的肩膀。

毛融融冷笑一聲。“是啊,每次出來都能看到你或者陳特助的車。”好像在計算著她到底在裏麵待多久般。

顧薄嚴麵兒上一僵,疲倦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宇,自從於嘉住院之後他也沒睡過一個安穩的覺,一個個難熬的夜晚都是在客房裏獨自度過的。

“前些天我一直沒挪出空來,一會兒我就進去跟他說聲抱歉,我一時衝昏了頭。”實在是無法忍受毛融融對自己冷冰冰的樣子,如果可以回溫毛融融的臉頰,他做什麼好啊,隻不過是句抱歉而已。

聽著顧薄嚴的話毛融融臉色才稍稍變得好了些,顧薄嚴把毛融融送到了學校,想親近她臉頰卻被毛融融給躲閃開了,已經數不清是這周的第幾次了,連個擁抱都吝嗇的給,每當得不到的時候顧薄嚴總想著倒不如當初把於嘉打死一了百了了的好。

送下毛融融後顧薄嚴驅車到了醫院,走進病房的時候於嘉還在睡夢中,麵無表情的坐在正對著的單人沙發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扶手,護士進來換藥瞥了顧薄嚴一眼便匆匆跑了出去,這裏是高級病房家屬可以隨時探望,而她又認出了顧薄嚴,顧薄嚴還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涼氣。

“你來做什麼?”於嘉一睜眼看到就是目不轉睛看著自己的顧薄嚴,論誰也會嚇一跳,特別是顧薄嚴這時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看著於嘉醒了,顧薄嚴才邊整理外衣邊站了起來邁著袖長的步伐靠近於嘉的病床,雙眼冰冽居高臨下的看向他。

“來說對不起。”本是抱歉的話在顧薄嚴嘴裏說出來卻像是發號施令般,而他也絲毫沒有抱歉的語氣。

於嘉見識了顧薄嚴的力量與功夫知道自己是比不上,但可能是因為毛融融的關係他絲毫不膽怯,諷刺的一笑。“是融融已經不跟你說話了嗎?”

顧薄嚴冷笑的一扯性感嘴唇,狹長的眼瞼微微一眯。“你覺得你會對我們感情產生什麼影響嗎?我出現在她生命中將近二十年。於嘉,我不是沒提醒過你,別觸到我顧薄嚴的底線,不然…死無葬身之地的滋味你應該不想嚐到。”

看著顧薄嚴轉身離開的身影,於嘉後背竟然忍不住沁出了一層細細的冷汗,甚至連他都奇怪為什麼會這樣,可…。顧薄嚴的氣場強大的驚人。

即使顧薄嚴去道了歉,毛融融的態度還是沒有怎麼好轉,顧薄嚴這次做的在她眼裏看來實在是過頭了,甚至連著好幾天她雖然沒有說出口心裏卻對他起了怵意。

“你不走,我走。”看著顧薄嚴在床上死磕的模樣,毛融融抱著枕頭下床往客房走去。

顧薄嚴無奈的伸手一勾把毛融融撲回床上,起身欺壓在她身上目光熠熠盯了她許久,看著毛融融眼神中不忍讓的堅定歎了口氣起身乖乖去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