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與你無關。
他渾濁的男性氣息撲在她的麵上,那嬌嫩的臉蛋兒立刻浮上了一層緋紅,隔著這pub五光十色的迷幻色彩,他似乎瞅見了她眼底的厭惡,那麼明顯,那麼深刻。
因為此刻,他的指尖還扣在人家的下巴上,那薄唇幾乎貼上了那張紅唇,隻要再些許的距離,便能品嚐到後者的那張唇瓣,該是怎樣的美好?
“放開我!”她終於說話了,不是感激也不是感謝,而是厭惡,深刻到骨子裏的厭惡。
霍少恒幾乎感覺到她眼瞳裏的厭惡神色,化成利刃,深深的割入他的腸喉。
他愣了愣,繼而錯愕的鬆開手去,她的氣勢很強,他不由得鬆了手。
“這是我的地盤,還沒有人敢在我的地盤上,對我動手。所以,我不需要對你表示感謝!”潛在含義是,那些行為隻是你自己自作多情。
吳優見他鬆開手,這才掏出手絹,那雙被他握過的手,被她一根根手指都不錯過的,仔細的擦拭過去。
那下重的力道,似要將手指脫皮。
看在霍少恒的眼裏,更為火大。
特麼!他不過就是扣了她的手腕而已,值得她這麼嫌惡麼?好歹他霍大少也是萬花叢中過的主啊,啥時候得到過女人的這種待遇!?
“你……”他一時憤怒,就連平時的良好口才都跑的無影無蹤。
“別靠近我!”吳優恨恨的將手絹兒塞入口袋內,“哼!”他從鼻中哼出一聲,又是憤怒,又是火大。
偏就挨了她的身上去,也不嫌沒皮沒臉,“我就靠著你,怎麼的了!?”
他將瘦弱有致的身板一挺,本就一米七八高的身形,在她的身邊,卻沒得到半分保障。隻因為後者穿著高跟鞋,居然跟他差不多高。
霍少恒又……怒了。
“你髒,”她隻淡薄的從紅唇中吐出幾個字,萬千亂花眼的世界裏,那上挑的鳳眼,那淩厲的眼神,那略顯中性化的臉龐,看上去,連半分女性的柔媚,也沒有。
你髒……
兩個淡淡的字,卻讓他的臉龐一下子氣到怒紅。
髒,他髒!
霍少恒不知是被氣瘋了,還是氣傻了,居然哼哼出聲道:“你這麼說的意思,該不會讓我認為,你喜歡我?”
她轉下眼神,將目光淡淡的落向他的……那兒,霍少恒的腹間一緊,隻聽她淡薄的講出聲,“我對帶把的生物,不感興趣!”接著,便是跳下了吧椅,轉而毫無留戀的往著夜色外走去。
她是……女同,霍少恒當即腦子裏立刻浮現出了這麼幾個字,也不知是因為被她刺激的神經錯亂,還是這個女人從頭到腳都讓他覺得新鮮,於是,他便跟了上去。
接下來之後的事情,就顯得那麼理所當然。
她中了春藥,他就勢趁火打劫,將她截去了他的車上,然後,兩個人就在賓館過了一夜。
她中了春藥,他做了她的解藥,那些事情,隻不過都是水到渠成而已。
他隻是想懲罰這個女人,而她隻是想找到令她舒服的源泉。
一夜春光,早晨總是會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