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師……我堂妹有可能隻是睡著了啊，她睡覺比較沉。而且老師你到底是看見了什麼……才會說‘我的堂妹都這樣了’，她到底怎樣了，我怎麼沒看出來？”李飛羽眯著眼睛，語氣裏麵已經隱隱約約帶上了點質問的味道。
任翠再次看了一眼李茉莉，她的的半邊臉頰枕在自己的手上，露在外麵的那半邊臉頰很紅潤，並不像有什麼事情的樣子。暗暗罵了自己一聲“沉不住氣”之後，任翠慢悠悠地說：“老師的意思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你堂妹這樣昏睡的原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還是要及時找老師請假。”
知道任翠已經恢複了冷靜，李飛羽也就沒有接著爭辯下去的意思了，隻是眉眼彎彎地對著任翠說：“嗯嗯，她沒事的呢，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我通知家人過來的。”
不過到了那個“有什麼事情”的時候，李家人就應該是過來給她收屍了吧。
“嗯，這樣就好，你下課了還是帶著你的堂妹去一趟醫務室吧。”任翠說著冷漠地翻開了課本。
坐在下麵看戲的同學們表示很開心，每次任翠上課之前都會找人起來背課文來著，剛才因為李飛羽和她的爭辯浪費了這麼久的時間，今天的課前背誦肯定就免了的。
“顧秋，起來背誦一下昨天的課文。”任翠說著，把書翻到了課文的部分。
所有同學：……
晚上放學，耿睿自顧自地走了，走之前還留下一句：“我廢了她的氣息，你下手悠著點。”
李飛羽一聽，整個人都陷入了呆滯中，直到身邊的謝韻問她怎麼了，她都沒能回神。
十幾年的羞辱，也就是因為這莫名其妙的氣息，現在……這個曾經壓迫自己的人的氣息居然這麼簡單地就被耿睿給廢了。這算是自己的複仇大計已經要走上正軌了嗎，她本來準備等到自己再強大一點再回去的，但是現在……似乎到了時候了。
“飛羽，飛羽……你到底怎麼了？”謝韻的語氣裏麵已經帶著一點著急，李飛羽現在的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可怕了，琥珀色的雙眼就像是濃得攪不開的焦糖，又像是滿是毒霧的沼澤，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是恨，她在她的臉上看到了恨。
好半天才回神的李飛羽朝著謝韻露出了一個安撫的笑容之後，再次來到了李茉莉的座位旁邊。
李茉莉已經沒有氣息了，這個當初一手導致自己死亡的人現在受了很重的內傷，沒有氣息的修複，她就算是完了，那麼……自己是應該把她隨便往哪一丟讓她自生自滅呢，還是大發慈悲地把她送回李家，等李家人給她療傷好了之後，忍受一輩子沒有氣息的日子呢。
嗯，這可真是個嚴肅的問題。
“阿韻，送我去李家。”李飛羽突然轉頭朝著謝韻露出一個笑容，謝韻的手在衣服下麵握成拳，內心裏麵有個聲音似乎一直在念叨著什麼“不行”這樣的字眼。
“可是老師……我堂妹有可能隻是睡著了啊，她睡覺比較沉。而且老師你到底是看見了什麼……才會說‘我的堂妹都這樣了’，她到底怎樣了，我怎麼沒看出來？”李飛羽眯著眼睛，語氣裏麵已經隱隱約約帶上了點質問的味道。
任翠再次看了一眼李茉莉，她的的半邊臉頰枕在自己的手上，露在外麵的那半邊臉頰很紅潤，並不像有什麼事情的樣子。暗暗罵了自己一聲“沉不住氣”之後，任翠慢悠悠地說：“老師的意思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你堂妹這樣昏睡的原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還是要及時找老師請假。”
知道任翠已經恢複了冷靜，李飛羽也就沒有接著爭辯下去的意思了，隻是眉眼彎彎地對著任翠說：“嗯嗯，她沒事的呢，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我通知家人過來的。”
不過到了那個“有什麼事情”的時候，李家人就應該是過來給她收屍了吧。
“嗯，這樣就好，你下課了還是帶著你的堂妹去一趟醫務室吧。”任翠說著冷漠地翻開了課本。
坐在下麵看戲的同學們表示很開心，每次任翠上課之前都會找人起來背課文來著，剛才因為李飛羽和她的爭辯浪費了這麼久的時間，今天的課前背誦肯定就免了的。
“顧秋，起來背誦一下昨天的課文。”任翠說著，把書翻到了課文的部分。
所有同學：……
晚上放學，耿睿自顧自地走了，走之前還留下一句：“我廢了她的氣息，你下手悠著點。”
李飛羽一聽，整個人都陷入了呆滯中，直到身邊的謝韻問她怎麼了，她都沒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