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不忍心回答，李飛羽偏開了自己的眼睛。
整個房間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隻有無聲無息的絕望和悲傷在蔓延著。
“會有好一點的結果嗎，除了死。”宋軼再次問了一句，語氣還是那麼輕柔，似乎是怕聲音稍微大了點，就會打破現在的狀況。
“植物人和傻子。”李飛羽低沉地說了幾個字。
突然苦笑了一下，宋軼走到床邊，握住了曲念涼涼的手，低沉地說：“挺好的，這樣也挺好的……”明明說著好，但是他的臉上卻不斷地掉著眼淚，很快就把床單上麵砸出了一片水漬。
無聲的哭泣，最為絕望，這一點李飛羽再清楚不過。
看見這樣的宋軼，李飛羽有點不忍，於是說：“我再試試，不一定沒有轉機。”
“不用了。”宋軼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一點鼻音，但是他的嘴角卻勾著笑容，說，“你沒看見自己的臉色，可是我看見了，我做不到對你的痛苦視而不見，所以……不用了……”
李飛羽幹巴巴地笑了笑，還是沒說出“我沒事”這樣睜眼說瞎話的話，因為她現在的體內是真的一點氣息都調動不了了，就算勉強進行招魂，也根本起不了作用。
“我想要單獨和她待一會兒行嗎？”宋軼蒼白地笑了笑，對著李飛羽說。
“好，不過……我希望還能在學校裏看到你。”說著，李飛羽就要往樓下走去，但是宋軼的聲音卻突然在她的身後響了起來，說：“抱歉，我大概是不會回去了。”
李飛羽一驚，轉過身剛準備說一句“你不要想不開不要做傻事”，但是卻對上了宋軼堅毅的雙眼。
在李飛羽勾起的唇角中，宋軼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我會回到自己本來的位置上去。”
是啊，回到本來的位置上去，為了自己，也為了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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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請問一下上次在這裏辦畫展的那個林老呢？”一個年輕人突然攔住了科技中心的工作人員，好奇地問了一句。
工作人員打量了一下眼前背著一大堆拍攝器材的青年，終於還是開口勸告：“林老已經走了，你是想要挖林老的八卦嗎，我勸你不要這樣做，林老最不喜歡別人幹擾他的私生活了，你是不是新入行的，怎麼連這點規矩都不知道？”
“不是不是，我是有事情想要見見林老。”青年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對於文藝方麵的人物其實並不是很感興趣，所以這個林老的規矩，他當然也不是很懂，他這次來隻是為了做到自己之前曾經承諾過的事情。
之前他偶然來了這個畫展看到了那副名叫《畫中的少女》的畫，被裏麵那個少女精致的麵容給吸引，沒想到過了一會兒竟然見到了那少女本尊，他欣喜之下竟然下意識地就對著少女的臉按下了快門，還好最後那個少女並沒有告自己侵犯她的肖像權。
後來他答應她要把照片給她一張，自己都準備好了照片和底片，沒想到沒有等到少女的電話，卻等到了一群莫名其妙的男人的電話。這無奈之下，他隻能再次找到這裏，希望能夠得到一點線索。
有點不忍心回答，李飛羽偏開了自己的眼睛。
整個房間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隻有無聲無息的絕望和悲傷在蔓延著。
“會有好一點的結果嗎，除了死。”宋軼再次問了一句，語氣還是那麼輕柔，似乎是怕聲音稍微大了點，就會打破現在的狀況。
“植物人和傻子。”李飛羽低沉地說了幾個字。
突然苦笑了一下，宋軼走到床邊，握住了曲念涼涼的手，低沉地說：“挺好的，這樣也挺好的……”明明說著好，但是他的臉上卻不斷地掉著眼淚，很快就把床單上麵砸出了一片水漬。
無聲的哭泣，最為絕望，這一點李飛羽再清楚不過。
看見這樣的宋軼，李飛羽有點不忍，於是說：“我再試試，不一定沒有轉機。”
“不用了。”宋軼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一點鼻音，但是他的嘴角卻勾著笑容，說，“你沒看見自己的臉色，可是我看見了，我做不到對你的痛苦視而不見，所以……不用了……”
李飛羽幹巴巴地笑了笑，還是沒說出“我沒事”這樣睜眼說瞎話的話，因為她現在的體內是真的一點氣息都調動不了了，就算勉強進行招魂，也根本起不了作用。
“我想要單獨和她待一會兒行嗎？”宋軼蒼白地笑了笑，對著李飛羽說。
“好，不過……我希望還能在學校裏看到你。”說著，李飛羽就要往樓下走去，但是宋軼的聲音卻突然在她的身後響了起來，說：“抱歉，我大概是不會回去了。”
李飛羽一驚，轉過身剛準備說一句“你不要想不開不要做傻事”，但是卻對上了宋軼堅毅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