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人吃完了飯,外麵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謝韻和李飛羽慢慢地走在路上,就要來到謝韻家的車子前麵的時候,謝韻卻突然叫住了李飛羽,說:“飛羽,我知道談戀愛不需要顧忌太多,所以無論那個傅汝怎麼樣,你要是喜歡他就和他在一起吧,隻要你不委屈自己就好,我會為你開心。但是要是傅汝不對不好了,你一定要回來。”
謝韻的這一番話讓李飛羽驀地有點厭惡,談戀愛不需要顧忌太多,意思就是她覺得自己和傅汝之間隻是玩玩而已是麼?可是她很認真,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傅汝就是自己這輩子唯一的愛人,而且……回來……這個詞語,讓她突然一陣惡寒。
吐槽了自己一下,想著謝韻應該不會有這麼些陰暗的思想,李飛羽就當謝韻是在祝福自己,於是笑了笑,說:“我會的,我們會很幸福,謝謝你的祝福,阿韻。”
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麼,謝韻微笑著和李飛羽說了一聲再見之後上了車。
李飛羽習慣了自己回去,也習慣了每次目送謝韻家的車子離開,這回也是這樣。看著黑色的車子絕塵而去的樣子,李飛羽驀地皺起了眉頭。
謝韻最近到底是怎麼了,總覺得很奇怪。
#
古宅的傅汝表示自己很心塞,好不容易拐到了小妻子,卻偏偏有那麼個不解風情的朋友,居然要霸占自己和小妻子燭光晚餐的時間,看著桌子上麵的食物,和已經燃燒的差不多的蠟燭,傅汝哀怨地歎了一口氣。可憐他這麼個傳統的Z國老鬼,這麼些年連一點別國的東西都沒沾染,現在卻連連為了她而破戒,穿西裝穿皮鞋做燭光晚餐,而她還不回來。
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憐兮兮的。
等到門口遠遠的腳步聲傳來的時候,傅汝的身形一閃就已經出現在了大門口,李飛羽一推開門剛好就看到傅汝憑空出現的樣子,差點沒把她嚇得尖叫起來,還好傅汝的身形已經深入她的心,知道眼前的人是傅汝之後,她才沒有丟臉地叫出來。
“你回來了。”傅汝哀怨地說了一聲之後,立刻把李飛羽拉進了懷裏,就像隻被拋棄的狗一樣蹭著李飛羽的臉,雙手在李飛羽的身上不安分地動來動去。
李飛羽最近已經領教過了傅汝的無恥程度,有點習以為常地在傅汝的腰側掐了一下,換來了傅汝吃痛的一聲“嘶”之後,她得意地笑了笑,但是翹著的唇.角很快就貼.上了一片火.熱的薄.唇,薄.唇的主人低斂著雙眼,夜色下的一線眸光看上去暗沉性.感,讓李飛羽的臉迅速紅了起來。
傅先生太妖孽了,這張臉根本就是犯規的。
門緩緩地被傅汝操縱著關上,李飛羽被傅汝推著後退了幾步,撞在了巨大厚重的木門上麵。他的動作太急切,但是卻又很體貼地用手擋在李飛羽的背後,承受了撞擊的全部力道,讓她不受到一點傷害。
他編織的天羅地網將她整個人籠罩,李飛羽感受不到其他的東西,這個世界都變得靜悄悄的,隻有傅汝火.熱的身.軀最為明晰。
被迫昂起的頭沒有一點酸澀的感覺,隻有滿心滿意的甜蜜,他的手托.著自己的後腦勺,火.熱的溫度透過頭發和頭皮清清晰晰地傳到她的腦海裏,讓她心裏都暖洋洋的,本來垂著的手再次和往常一樣迅速地纏.上他的脖子,拉低了他的身高,像是他整個人都是自己的。
吻還在繼續,隻是目的地慢慢地下移,火.熱的唇.瓣慢慢地從耳垂落到了頸側,酥.麻的感覺讓李飛羽幾乎快站不穩。
感受到她的動作,傅汝的那一線眸光變得更加暗沉了。
脖子,是個禁.區。
吻,再次毫不遲疑地落下。
小黑之前總喜歡在門口等著,但是被李飛羽趕回來幾次,因為門口的結界和禁製已經很少了,她怕小黑再次看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於是筆者它在屋子裏麵等著。
遠遠地感受到了李飛羽的氣息之後,小黑盡全力趕來的時候,自家的主人已經被自己很不喜歡但是主人又很喜歡的人壓在了門板上。
小黑積累的怒氣爆發,朝著傅汝的背影就開始大聲地“汪汪汪”。
聲音大得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
夜色下,傅汝默默地挪過了自己的臉,冷冰冰地看向了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