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夫又和許丹坐在一塊,一起吃東西一起喝酒,有說有笑,不過我看著他們不像情侶,有曖昧倒是真的。”
收到夏梓琳發過來的消息時,才開完音樂會的衛寧正和工作人員一塊在酒店吃晚飯,當即點開沈曜翔的微信,給他發過去:“吃飯了嗎?”
等了十分鍾那邊都沒有反應,衛寧幾乎要把手裏的手機屏幕給瞪穿了,最後給身邊的人說了一聲,起身去了外頭無人的樓梯間,直接撥了電話過去。
沈曜翔的手機一直放在隨身帶的包裏,確實不知道衛寧發了信息過來,聽到手機鈴聲響了,拿出來一看是衛寧,也起身去了外頭無人處,按了接聽。
“衛寧,有事嗎?”
“你在忙?我打擾到你了?”
“沒有,”沈曜翔笑了笑,聽到衛寧的聲音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在居酒屋吃飯,日方的人請客。”
“哦……我是問你,我的圍巾是不是掉你那裏了?”其實他早發現自己圍巾不見了,原本也沒怎麼在意,不過現在突然這麼打電話給沈曜翔,總得找個借口。
“嗯,在我家裏,那天忘了跟你說,不過得等我回去才能還給你了。”
實際上那條圍巾那天沒還回去他就一直隨身帶著,現在就在他酒店的行李箱內,當然他不會跟衛寧說就是了。
“哦,在喝酒嗎?那個你少喝點,會頭疼的,而且味道也不好。”
“沒有喝很多,”沈曜翔輕笑了起來:“你呢,吃飯了嗎?”
想說正在吃,話到嘴邊又生生咽了回去,哪裏有飯吃到一半突然打電話找人要圍巾的,於是改了口:“吃過了,已經回家了。”
“下午的音樂會還順利吧?”
“很順利,對了,你要的新歌demo,我早上發給你了,你聽了給提點意見吧,我還是覺得不太滿意,等到正式錄製的時候估計還得重新找靈感。”
“好,我回去就聽。”
“你那邊有沒有下雪?”
“在下,”沈曜翔抬頭看了看漆黑飄著細碎雪花的夜空,輕籲了一口氣:“不過這裏沒有北京冷。”
“是嘛,我倒是不覺得。”
“嗯?”
“在北海道我是一個人,在北京至少我爸媽都在。”
“……一個人在這邊是挺孤單的。”可惜那幾年他們連聯係都沒有,他突然就有些後悔,要是自己當初堅持一些,他們會不會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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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的酒店已經到了近深夜,雖然明天一大早就要起來去片場開拍第一場戲,沈曜翔也還是沒有多少睡意,打開郵箱,將衛寧發給他的demo點了開。
沒有後期製作的渲染,隻有他幹淨空靈的聲音,歌詞裏述說的那種求而不得的感情讓沈曜翔聽得有些愣神,不停地重複播放。
點開微博,衛寧發了一張自己今天下午音樂會的圖片感謝歌迷,他順手點了轉發,又切換上小號去。
首頁果然又被今天下午衛寧音樂會的圖片消息刷屏了,衛寧大病了一場重新補辦這個音樂會讓所有粉絲歌迷都很振奮,熱情度比以往都高,習慣性地把圖片一一保存下來,看著屏幕裏衛寧開懷大笑的模樣,連他自己都忍不住嘴角上翹。
微博上有不少小粉絲艾特他,說他好久沒有出現了,是不是脫飯了,沈曜翔看著有些無語,點開自己的主頁看了看,似乎確實從他大號光明正大加了衛寧起,就把這給忘了,上來也隻是看看消息收收圖,連衛寧的微博都沒轉了。
為了表明自己還在,他又動手轉了一次衛寧剛才發的微博,然後關掉頁麵給衛寧發消息:“我聽了你的新歌,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