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詔將來若是真的交到這個沒責任,沒擔當,自私自利的病秧子手裏,南詔能國富民強才怪。
倒是還不如那紮一諾這個小丫頭,有見識有見地,有責任與擔當,還有膽識。可惜,自己不是他爹娘老子,說了不算。
那夜白還在舉棋不定,就聽遠處傳來戰鼓與廝殺之聲。
那紮一諾大吃一驚:“適才不是斥候來報,說慕容麒已經下令駐紮了嗎?怎麼會連夜攻城?”
那夜白一聽這消息,緊張得急咳兩聲:“雁翎關易守難攻,他慕容麒怎麼這麼心急?”
立即就有士兵前來稟報戰情,說慕容麒這一次攻城甚猛,非但架了濠橋,兩麵夾攻,還動用了弓弩與投石機,士兵招架十分吃力。
那紮一諾立即扭臉催促那夜白:“哥哥,不用遲疑了,趕緊離開。”
“那你呢?這裏這樣危險,一起走吧?”
“我若一走,必然軍心渙散,潰不成軍。妹妹會見機行事,若是不敵,就急流勇退。”
那紮一諾轉身吩咐身邊侍衛:“傳我命令,趕緊護送太子殿下離開,一路不得耽擱,直接回都城。”
好,機會來了!
仇司少心裏冷哼,以前是清歡給他挾持在手上,自己投鼠忌器。現在,看你還有什麼依仗?
侍衛立即下去安排。
那紮一諾狠狠地跺跺腳,轉身去城門指揮參戰去了。
沈臨風往仇司少跟前湊了湊,壓低了聲音:“那些忍者暗衛實在棘手,幾個貌美婢女也不是等閑之輩。我們若是一擊不中,怕是麻煩,必須要智取才好。”
“那依你說,怎麼辦?”
沈臨風在暗夜裏無聲地勾起唇角:“辦法是有,不過多少要委屈委屈你了。”
附在他的耳邊悄聲嘀咕了兩句,仇司少一聽就有點著急上火:“你咋不上呢?合著就我好欺負。”
沈臨風忙不迭地安撫他乍起的毛:“我倒是想扮,可也不像啊?”
“我就像了?你看我虎背熊腰的,哪裏像是女人了?倒是你,成日婆婆媽媽,跟個娘兒們似的。”
沈臨風咂摸咂摸嘴,沒有還回去:“隨便,反正想揍那個病秧子的人又不是我。”
仇司少一聲冷哼,偃旗息鼓。
給病秧子那夜白抬轎子的,是八個貌美如花的婢女,當然,不止這八個。長途跋涉的話總要有個換班的。
他嫌棄男人粗手笨腳,會顛壞了自己,也不喜歡坐馬車,讓八個美人抬轎子,舒服。
不過,這些婢女,漂亮是漂亮,身材相比起普通女人,總是顯得人高馬大一點。
而仇司少因為先前身體原因,發育得骨架細長高挑勻稱,腰肢纖細,除去一身結實的肌肉,還是蠻女人味兒。
當他從一個昏迷的婢女身上扒下衣服,套在自己身上,然後高高地盤起發髻,從黑暗處一扭一扭地走出來時,沈臨風都看直了眼睛。
簡直比女人還女人,這妖媚的眼神,還有風情萬種的儀態,他一個男人看了都心猿意馬。
希望,那個那夜白不會瞬間被仇司少吸引,然後眼巴巴地盯著,發現了不對勁兒。
這個仇司少與那夜白兩人都挺騷的,不過,一個是風騷,一個是發騷。那夜白顯然就是後者。他雖說病歪歪的,不能太興奮,不能在床上做劇烈運動。但是,他能將女人的作用發揮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