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仇司少絕對等不及然後了,見付總兵終於亮出了最後的底牌,直接將手裏的石子疾射而出,就朝著付總兵拿槍的手腕。
隻可惜,他現在一身是傷,而且受了幾日折磨,有點高估自己,準頭是有,但是毫無力道。
付總兵也是習武之人,懂得聽聲辨位,輕巧地躲過他的暗器,將手槍穩穩當當地瞄準了仇司少!露出一抹獰笑。
仇司少對這個付總兵恨得是咬牙切齒,自己光鮮亮麗地活了這大年紀,頭一次栽了,還被這丫丫呸的鎖進鐵籠裏,像隻狗一樣拴著。這屈辱若是傳揚出去,自己都不要見人了。
不殺此人,自己何以解恨?!
麵對著黑洞洞的槍管,仇司少是真想飛身上前,踢出一腳,給他一點顏色瞧瞧。可惜力不從心,還隻能向著冷清歡二人求救。
“清歡!他要殺我!”
跟清歡撒嬌不丟人,人早在五年前她給自己做手術的時候就丟完了。
冷清歡與慕容麒麵對眾人圍攻,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聽仇司少一聲驚呼,她立即明白,對方是要亮出最後的武器了。眼梢一瞥,知道付總兵要下暗手,可是與他相距這麼遠,自己想要出手,哪有這麼容易?
危急之時,靈機一動,從納米戒子裏,將她的蟲子們給請了出來。最先一窩蜂擠出來的,是馬蜂。直接朝著付總兵劈頭蓋臉地就叮了上去。再然後,還有一些五顏六色的叫不上名堂的飛蟲,也向四周的士兵身上撲過去。
有一個比方,就是說,撼動大象的,可能不是猛虎獅獸,而可能隻是一隻老鼠,或者螞蟻。
同樣,付總兵也是武藝高強,以一敵百的將領,麵對刀光劍影,或許不能奈何他,但是麵對一群馬蜂,他慌了。手忙腳亂地驅趕,哪裏還顧得上開槍?
慕容麒急智,早就聽冷清歡說起過這種厲害武器,見付總兵一時間自顧不暇,而且閉著眼睛手舞足蹈,立即手上積蓄力量,將跟前的一個士兵當做武器,朝著那付總兵丟過去。
人體盾牌,他若開槍就隻管開好了!
付總兵一時間應接不暇,見有黑影朝著自己砸過來,還以為是慕容麒或者冷清歡上前搶奪自己的手槍,忙朝著黑影射擊。
不過,這把手槍剛到他的手上,第一次接觸這種東西,視若珍寶一般,也隻拿在手裏試過兩次它的威力與準頭。還因為突然爆發的槍聲嚇得手一抖,射擊在了門框之上,被冷清歡發現。
這一次,他拿來對付慕容麒,因為這一窩蜂搗亂,忘記打開保險,扣動扳機,毫無反應。沒等他反應過來,那個士兵已經朝著他劈頭蓋臉地砸過來,直接砸在他的身上。他一時站立不穩,踉蹌後退數步,手槍也脫手而出,掉落在了地上。
冷清歡自然毫不客氣。手裏長鞭就如靈蛇一般,將手槍掃到自己跟前,然後一個海底撈月,搶在手裏,轉身就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付總兵。
“都別動,信不信姑奶奶我一槍崩了你?”
士兵們全都投鼠忌器,後退兩步。
付總兵不信,這手槍自己玩了半天方才搞懂其中機關,她一個小丫頭當是彎弓射箭那麼簡單的事情麼?
保險栓不打開,你打一槍試試?
他站穩身形,譏諷一笑:“本官不信!”
冷清歡抽空還瞄了一眼手裏的槍,因為古代的鍛造工藝有限,所以這把手槍製作的有點醜,極像最早的一種叫做“獨角牛”的土法打造的單發手槍。大致上各個零件,什麼功能,自己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