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她玉情就是好相與的人麼?這個世界上,還是誰都不要小看了誰的好!

“玉情。”劉斌輕輕一笑,抓住她的手,“一切你說了算!”

玉情好笑的看著他,“不是我說的算,怎麼,你還想起義不成?”玉情這話是在開玩笑的,如今劉斌已經是她承認了的人,那麼鷹幫給誰,由誰做主,就都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

重要的是,這些東西最後還是她的,她可以做主就是了!

她的野心,她的目的,從來就不是一個小小的鷹幫,小小的雲幫,她要的是有一天,她可以成立一個地下王國,再也不會有任何人可以操控,威脅她的生命!

她要的是,可以對上國安局不落下風的實力,她要的是,讓那些出賣了她來換取利益的人的狗命!她要告訴他們,她,玉情從來就是人中龍鳳!

“不過,情情,你到底要和燕雲賭什麼?”劉斌開口問道,難道是梭哈?應該不是吧?

玉情聞言輕輕一笑,“你猜!”

劉斌問的問題,自然是燕雲想要知道的,她要賭什麼?賭牌?會麼?

對於賭什麼的問題,玉情並沒有說,現在天已經要黑了,她要回家了,她的空間升級了,她還沒有顧上看呢。

“走吧,這個問題,等來日再說吧!”玉情輕輕一笑,站起身拉著劉斌的手走了出去。

劉斌將玉情送回家,°

☆、第二十章 不一樣的心動,時間不多

那人聞言抬頭看了眼玉情,沒有說話,又低下頭去種自己的花。這是哪來的人,真是奇怪。

玉情見他不說話,也不再說什麼。她輕輕一笑:“你長得很像我一個朋友。”

這話才一說完,玉情就覺著有點別扭,似乎像是搭訕?是了,這話不正是男人搭訕女人時常用伎倆麼?玉情想著看向那人。果然那人麵上閃過一抹輕嗤。

玉情一看笑了,果然被人鄙視了。好吧,其實她也並不害怕被人鄙視,她也確實是想說說話。

於是她不理這個男人,繼續說道:“他叫璞羽,長得和你很像,已經有八年沒見了,他現在應該有,33歲了。”

玉情說著凝聚了精神力,坐在了離男人很近的曼陀羅花上,對於男人的不以為意,玉情並不在乎。

老實說,她也確實是沒有想要他說什麼,隻不過,這麼一個相似的人終究是勾起了她對於那個人的記憶。

他們相遇時,他25歲,她七歲。不得不說,年齡差距真的是十分遙遠,她不明白為什麼會一眼就牽掛上了那個男人,是,是因為他傻傻的,單純的模樣?還是他笑起來的陽光?

莫名的玉情的思緒就慢慢的拉開了,他笑的時候……很甜,很單純,很純淨。

隻是,現在,他在哪裏呢?從來不說不代表她不想他,不惦記他。相反的,她很想他,很想知道他在哪裏,做什麼,他,有沒有想她?

想著,玉情就輕輕的笑了,她轉過頭看著男人:“喂,你笑一個吧。”

男人聞言抬起頭看過去,隻見那少女坐在黑色的曼陀羅上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陽光打在她的臉上是說不出的純淨美好,她說“喂,你笑一個吧。”

就是很多年後,敖聖依然記著這個畫麵,這個是他們的相遇,也是他最初心動的地方。

不知道怎麼的,敖聖就笑了,他看著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笑,但是就是輕輕的扯起嘴角笑了。

玉情看著敖聖的笑,輕輕的呆住了。雖然他和璞羽長得很像,但是他們的笑容卻並不一樣,如果說璞羽的笑是陽光純淨的,那麼這個男人的笑就是清冷孤傲的。

玉情不明白為什麼同樣的一張臉上,同樣的笑意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區別。但是,莫名的,她覺著有這樣的區別才是對的,這樣清冷孤傲的笑容就應該配在這個人身上。

敖聖笑了一笑,臉就猛地僵住。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受一個人蠱惑?他以前可不是這樣,以前?

敖聖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迷茫,以前麼?他以前是什麼樣子的呢?他怎麼什麼的記不起來?他迷茫的看著這一片曼陀羅花海,似乎自己的記憶裏就是這一望無際的花海,每一天,他都是在種花。可是在這個記憶之前,他還有以前麼?

玉情一直看著敖聖,他的表情,她自然是看到了。這個男人這是迷茫麼?不知道怎麼的,她就是不願意看見他這個模樣,於是她張口:“喂,男人,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