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我就說嘛!澍茨先生那種老古板怎麽可能會和馬爾福夫人有甚麽,而馬爾福先生當然更不可能和蛇王有甚麽啊哈哈哈——
中二少年邪惡的三觀今天依然堅·挺·著!
“說起來拉陽,你看到德拉科了麽?他昨天晚上就吵著要來這裏,據說還帶了一位小朋友?”她一邊吩咐家養小精靈阿托把白玫瑰放到花園白沙帳的外麵一邊對我微笑。
“他還在睡。”我聳聳肩,“茜茜阿姨,能否允許我把早餐直接帶過去給他?”
“一放鬆就全毀了。”她無奈的搖著頭,眼神中的寵溺簡直讓人看不下去。
和我一樣別開頭的教授隻和她互相問候了兩句就托詞走開。
我與斯內普教授走在華爾海姆堡的花園裏。
“我親愛的教授,如果你真的喜歡那些鷹爪花您大可隨意。”我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實在很難受。
“小迪厄多內先生,你似乎真的知道很多,很多事情。”
早晨的太陽下我覺得後背絲絲發涼:“我之前曾真誠的與您交談過教授,凡是你不希望我知道的我統統不知道。”
他嗤笑一聲:“那你知道甚麽?”
“我知道的昨天晚上已經當麵對哈利說了。”我懶得繞圈子,“其他的,除非是您希望他知道並且是由我來說,我才會講。”
呼的一下他的魔杖已經抽了出來,下意識的我閃身一讓抬手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似乎愣了片刻,立即甩手掙開我的鉗製:“速速禁錮!”
我側身讓過:“除你武器。”
理所當然的沒中,他的禁錮咒和繳械咒也跟著過來了。
我倆就這麽莫名其妙又似乎理所當然的在花園裏打了一架。
十一歲的我首先將魔力耗盡,隻能依靠莊園魔法和純物理攻擊及閃避保護自己。而教授雖然沒有被我傷到,但也足夠狼狽。總之,澍茨先生出現的時候我們倆的造型太過犀利。
“我冒昧推測這是尊貴的客人對主人家的花園以及招待很滿意的英國式表達?”
“哦老爸院長帥呆了!”我搶先一步過去拉住他的袍子,“你看到他剛才那招無聲咒了麽?要是被打中我一定死得很慘!”
澍茨先生施施然抽回自己的袍角:“小迪厄多內先生請允許你的老父親提醒你,隻有在你極度心虛意圖掩飾甚麽或者格外希望得到甚麽的時候才會叫我‘老爸’。”
我幹笑了兩聲:“剛才教授是在指導我的d.a。”我大大歎口氣,“之前寫信也和您說過我的d.a教授有多不靠譜了。”
澍茨先生不再搭理我隻是衝斯內普教授頷首:“請原諒拉陽無禮的舉動,作為他的院長和授業恩師,您有全權處置他。”
斯內普教授一挑眉:“僅是院長和數名之一的教授絕無‘全權處置’的理由。”
澍茨先生神色是我從沒見過的緩和:“隻差一場儀式不是麽?”
斯內普教授傲然的抬頭:“我從未答應也未承諾過甚麽。”
“哦英國人是這樣?”澍茨先生臉上是深深的困惑,“隻是在巴伐利亞這邊,單獨授課一旦開始就意味著關係在事實上成立了。”
“也即,迪厄多內先生認定了?”
“這是拉陽的榮幸,也是迪厄多內家的榮幸。”
斯內普教授哼笑一聲:“隻要小迪厄多內先生自己也願意,那麽恭喜迪厄多內家就會多一個聲名狼藉的教師。”
“聲名狼藉?”澍茨先生哈的似乎笑了一聲,“有甚麽比巴伐利亞的黑巫師還聲名狼藉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