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一動:“盡快去和赫奇帕奇搭上話,拉文克勞暫時放一放,格蘭芬多那邊,無視。”說完我起身道,“一會兒利亞尼克你領隊回去,我去趟圖書館。”
轉身出了大廳直接去圖書館,暫時先借近八十年的霍格沃茨學生年鑒。
我認真的一頁一頁查找。
...帕裏尼索·福利,1907年入學,分入拉文克勞,1910年因病退學...麗克托亞·維奇·福利,1931年入學,分入斯萊特林,1934年因病退學...羅斯利特爾·福利,1953年入學,分入斯萊特林,1955年因病退學...瑞托利亞·桑·福利,1970年入學,分入拉文克勞,1973年因病退學...
合上年鑒,我皺起了眉頭。
略思考了一陣我將它們放回架子上,拿起書包去八樓弗立維教授的辦公室。
剛到三樓的走廊就看到他,我立馬停下來衝他欠身:“您好教授。”
“哦,迪厄多內先生你好。”他和氣的衝我笑笑,“是關於今天的咒語有疑問麽?”
我恭敬的走在他旁邊:“是的,如果不耽誤您休息的話。”
“沒關係,你是個好孩子,每次論文都有很不錯的想法。”弗立維教授和我往八樓走。
路上我和他就今天說的那個咒語進行了一些交談。我故作好奇的提到了在德語中發音的不同,然後羞怯的表示自己在練習時發現無論英語和德語的發音都能發出這個魔咒而且效果似乎沒有差異,因此好奇是否有必要嚴格按照某一語係進行念咒。
他饒有興致的提到了英語、德語以及拉丁語更細致的差異,然後熱情的表示會推薦給我幾本在這方麵有進一步研討的書籍。
進了辦公室他去架子上找書,我安靜的坐在沙發上裝作好奇的打量他的辦公室。
“迪厄多內先生,就是這個,還有這個。當然,我推薦先看這本。”說著他飄浮了幾本過來放在我麵前。
“謝謝您。”認真的數點之後縮小放進袋子裏,同時把上課時就寫好的作業拿出來,“也許您不介意先看一下?我總覺得我的某些觀點似乎有點兒問題。”
他哈哈的笑著接過去:“你真是個認真的孩子,好吧我會看的,但不是現在。否則我相信今天晚餐時你就會把改過的作業再給我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後轉頭看著他的桌子:“那些是您以前學生的照片麽?”
“是的,是我之前的學生。啊,這是斯托夫,他現在跑到非洲去研究原始巫術。旁邊是帕切科,他去了美國。還有——”
我耐心的聽他說了一陣才道:“嗯?這位是誰?看起來,年紀好像和我差不多。”
“啊,那是瑞托利亞。”弗立維教授感慨的望著照片,“這個孩子真可惜。”
“他怎麽了麽?”
“福利家的孩子總是不能好好的念完七年。”他歎了口氣。
“福利?這麽說他是我同學菲尼亞斯的某位親人?”我歪著頭,照片上那個男孩兒眼神飄忽,好像睡夢中突然被叫醒似的茫然。
“嗯...一般他們家的孩子隻會讀到二三年級就退學回家。好像是生病。”
我一臉擔憂:“甚麽病這麽嚴重?”
弗立維教授很難過的垂著手:“他們家族比較避世,很多情況我們都不清楚。”
我點點頭,又和他說了些別的才再次謝過告辭出來。
家族疾病...嗜睡...
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上輩子一個始終沒印象的人。要麽是他沒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