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愛琦看著自家兒子一心向著外人,有些賭氣:“對對對,你哥他哪裏都好,是媽媽錯怪了好人!行了吧,真是,又不是媳婦,幹嘛這麼護著。”◎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金歎聽著媽媽的抱怨開始還很無奈,到了後來就已經連無奈都做不出來了。媳婦……他想著金元冰冷的臉,敢用帝國集團來打賭,哥哥要是能嫁人,帝國集團就破產吧。不過……哥哥和別人在一起……金歎莫名的有些煩躁。

“今天打算做什麼?跟媽媽去購物吧”韓愛琦問道。

“不了,今天有地方要去。”金歎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去見理事長是為了辦理轉學,18歲的金歎正式開始念帝國高中了。眼前的女人和三年前一樣,歲月在那張臉上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理事長用嚴肅的聲音對他以後的學習生涯教導了幾句,接著換成了略微溫和的音色:“回韓國是誰的主意,是會長還是你媽媽?”

“是我自己的意思。”金歎漫不經心的答道。

“是嗎?現在都長大了。”理事長的語氣忽然有些怪異:“一來就知道趕走自己的哥哥。”

金歎猛的抬眼看向她。

“你哥不是離開家了嗎。”理事長似有似無的解釋到。

從理事長辦公室出來的時,金歎眉頭緊鎖。不是出差,而是為了躲自己。就真的這麼討厭自己嗎?因為擅自回到韓國,就連家都不回了嗎?

“金歎?”女孩欣喜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金歎回頭,劉萊西正走過來:“怎麼?在和理事長談事情嗎?”

“嗯,有事?”金歎淡淡的開了口。

劉萊西扯了扯嘴角,揚起一絲苦笑,“沒什麼事,隻是路過,見你在這打個招呼。”我是聽說你來了特意趕過來的。她心裏悄悄補充道。

“那招呼打完了,我還有事。”看了她一眼,金歎轉身準備離開。

“金歎!”劉萊西慌忙的叫住了他。

金歎停下腳步不耐煩的說:“不是就打個招呼嗎?”

劉萊西眨了眨眼,目光閃爍:“我在美國見到元哥哥了。”

“你見到我哥了?在美國。”金歎轉過頭,與她對視。

劉萊西冷笑道:“是啊,在美國。你丟下我後遇見的,托你的福,和元哥哥一起去祭奠了他的母親。”

“哥的……母親?”金歎楞了一下,似乎在回憶什麼。

“嗯,很漂亮的女人,知道嗎,我是元哥哥帶到他母親墓前的第一個人呢。”劉萊西靜靜的等待著金歎的反應,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或許隻是好奇。

金歎看著她,冷靜的開口道:“在美國時我同你說過,你別這樣,因為我就更不要這樣,不值得,讓你毀了自己全神貫注的對我。”

劉萊西咬咬牙,繼續道:“元哥哥說他的母親,在遇到你父親之前是釀紅酒采橙子的鄉村姑娘,令人窒息的婆家和假惺惺的派對,美國鄉村姑娘要承擔的韓國應該是很惡心吧,結果又這樣回來了。元哥哥還說,你家裏有用英文叫元的紅酒,那是他媽媽在他出生那年親自釀的。金歎,你知道元哥哥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嗎?”

金歎從不知道哥哥母親的事,家裏沒有人告訴過他,他隻知道哥哥的母親去世的很早。他看著劉萊西,心裏微微顫唞:“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不為什麼,因為那樣的元哥哥給人一種很孤單的感覺,而且,也是因為這樣我們才能心平氣和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