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提到這個,Archer的表情古怪了起來。

其實直到靠近,Archer才發現士郎的傷勢,包括對方是Servant的事實。

之前單是看到他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就腦子一熱想都沒想就給他來了一發,本來就在懊惱自己明明是來殺掉士郎的到頭來卻不得不四處照看他的Archer理所當然有資格生氣。

那畫麵遠遠看去不讓人誤會才奇怪啊,對此Archer才不打算自我反省。

“總覺得事情變得麻煩了起來。”凜舒展身體伸了個懶腰,為了照顧士郎也沒有怎麼睡過。

本來對於她來說,聖杯戰爭說到底就是個互相廝殺的戰場,無論是使用詭計還是勾心鬥角,終究是為了相同的目的,那就是聖杯。

而現在,先不說士郎明確說過他的目的和聖杯無關,見過一次的Lancer雖然表現出戰鬥的熱衷,但也止步於此。

其他躲藏著遲遲不現身的Servant不提,也許是在做著某種特別的準備,現在又冒出來一個不知道到底什麼意圖的吉爾伽美什。

單是這個名字就足夠讓凜頭疼了,不過可以慶幸的是,他在這片土地上的知名度並不高。

雖然凜很聰明,也沒有辦法掌控所知規則外的異常。

反正現在給她的感覺就是,聖杯這個本應該受到高度重視的核心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存在感,之前還有些市民襲擊事件,這兩天卻完全沒有了動靜。

“我也先去休息了。”頭疼不已的按壓了下太陽穴,凜衝著Archer擺了擺手,起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同感呢。

Archer將凜用過的茶杯收拾起來,不由地想。

對於他來說,這次聖杯戰爭早在耶醬出現的那瞬間就完全走向了他所無法理解的未來。

這毫無疑問是他所希望的,可是士郎卻仍然朝著他所了解的道路前行。

無論是凜的命令,還是耶醬的存在,無疑都在阻礙著他的目的,至少Archer自己是這麼認為。

直到昨天。

那明明是個非常好的機會,假如要殺死衛宮士郎的話,怎麼想都不可能有失手的餘地。

而事實的結果……

就算想要為自己辯解,在張弓時他將吉爾伽美什誤以為成了人類,但他其實是知道的,那種程度的損害完全在他的接受範圍之內,畢竟他不是士郎,早就不再堅持拯救所有人這種天真到愚蠢的願望。

“到頭來我也還完全不行啊……”坐在旁廊上,Archer重重地歎了口氣。

第 21 章

久違的痛快睡了一覺,士郎再次醒來是已經是正午了。

拖著僵硬的身體,士郎起床後先去衝了個澡清醒下腦袋。

閉著眼睛,任由水流順著頭頂衝下,士郎長長地呼了口氣。

關掉水龍頭用毛巾擦拭的時候,士郎也發現被刺傷的位置除了皮膚顏色比周圍要深一些外,並不存在什麼實質的傷口。

就算士郎再怎麼遲鈍,如此明顯的異常又怎麼可能注意不到。

當然,傷勢依舊存在,肋骨還在隱隱作痛,在漱口時士郎還咳出了個暗紅的血塊。

回到房間,士郎掀開被子就看到耶醬還在呼呼大睡,便沒打算收拾起被褥。

走進起居室,餐桌上留著張紙條。

沒有多少實質的留言,基本上就是凜的抱怨,士郎完全可以想象出大小姐寫這張紙條時是多麼的咬牙切齒。

大河和櫻早上來了,凜隻好說士郎生病了。

士郎了然地點了點頭,他大概知道晚上見到她們時應該說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