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和他不一姓,全名餘小傑,都知道是他某親戚的兒子,不知道經了什麼事,把兒子托付給了那時才二十來歲的安侯明
因著霖雨和安侯明關係交好,不禁被餘小明例為假想敵之一,對其很是不給臉,時常給其飲料兌水,湯裏灑糖,飯裏放鹽
霖雨心裏▃
秦暉放下擋臉的手,笑得誇張的起身坐在沙發上看向一臉不可置信的霖雨點了點手指“對,當時我就是你那種表情,嗬嗬”
看著秦暉一臉傷心欲絕卻故做出來的自嘲表情,霖雨第一次察覺自已的口拙
“這也是為什麼他從不喜歡跟我肌膚相親,還說什麼怕疼,我下|流齷齪滿腦子隻想著那檔事,他說跟我在一起就是為了……”想想兩人幾年的愛情加十幾年的兄弟情,最後那個字卻怎麼都咬不出口,就好像隻要把它說出口,就在自個兒剜自個兒身上的肉似的
“然後呢?”霖雨木木的張口“現在你在後悔?不該送他房子不該給他錢?讓他翅膀長硬了?”
恰那一個錢字落在秦暉耳裏,雙眼驀的睜大,不經意的閃了閃,劍眉皺緊了鬆開,鬆開了又緊,卻愣是逼著自已沒有摔霖雨一掌
第3章 蘇憶景的婚禮
看著此時如困獸的秦暉,霖雨終究還是軟了語氣道“即便如他所說他不是同性戀,可他跟著你的這幾年,肯委身你之下難道這就不算愛你?那他沒對別的男人這樣”見秦暉慢慢舒緩的眉心,霖雨接著道“可見,你在他心裏和別人確切是不一樣的”
“我要的不隻是不一樣”秦暉暴吼一句站起身,足足高出霖雨半顆頭的高度,把霖雨逼得後退了步,卻還是倔強的抬高頭看著他
秦暉霎時隱了麵上所有表情問道“你到底是幫他說話的”
霖雨毫不在意道“我隻是說出你的心裏話而已”隻一句話,麵前挺拔的男人重新跌坐在沙發上
霖雨出門前,隻緩緩說了句“打小,一直互相幫著的,就是你倆而已”
出門時,天已黑,不時飄著零星小雨,走得久了,頭發結了一層白糖似的小粒兒,渾身透風涼
後來,霖雨再沒有主動找過蘇憶景和秦暉,他們的事他插不進去腳,隻每天該上班上班,該下班下班
後來有天晚上打電話給奶奶時,從奶奶那聽說,蘇憶景確確要結婚了,新娘子長得很漂亮,已在老家開始籌辦婚禮,據說兩人已經扯了證,就等那桌喜酒了
第二天,蘇憶景就來了電話,跟霖雨說,“日子已經訂好了,下個月初十,都說是個好日子,夫妻白頭到老,兒孫厚福”
霖雨咧了咧嘴,隻能憋出個“恭喜”
對方靜默了會兒,才問道“最近秦暉怎麼樣了”
霖雨嘴裏一酸,口氣衝衝道“你都不管他,誰還要去管他,等他自生自滅得好,反正他早晚得習慣這樣的日子”
話一放完又開始後悔,其實他倆的事誰都沒看個實在,也不知道他倆到底誰負誰,誰又不欠誰,隻恨自已打抱不平得太沒風度,所幸,對方並不在意他的話,隻哈笑了兩聲,輕快的叫了聲小霖子
蘇憶景說“你到時可是我的伴郎,朱爽可給你找了個漂亮得了不得的伴娘,對了,你兄弟媳婦的名字叫失爽”
蘇憶景還說“喜帖我都發出來了,你是鐵定要來的,還有……要是他不願來就算了,以往我們曾拜過關公說過誰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