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欠你。”

秦暉牽起嘴角輕輕一笑:“……不如說你付出的真的挺多,若是你當初能夠坦誠一點,隻消我們是兄弟,我想我不用你付出什麼如今你想有的東西你都有。”

蘇憶景靜靜的盯他半晌,默默無語的走了出去。

關於霖雨,最近幾天說是住在秦暉家,可秦暉在他家就沒有怎麼見著那位住在他家的那人,他每天都很忙,如今搬完新家還又要打掃衛生。秦暉有些生氣的打電話質問霖雨道:“你把奶奶一人扔在我這裏,成天的人也看不見你不知道她會不安嗎?”

霖雨在電話那頭靜了半晌才說:“我都跟她說過了,讓她等過了這兩天我專門請假陪她幾天。”

抓著手機的秦暉,終是沒有了言辭,霖雨又說道:“其實要說擔心我老奶還不如說更感覺麻煩你多一些,真是對不住啊,我這邊會盡快……”

“我想見你!”脫口而出的秦暉發覺霖雨那邊詭異的沉默後換了句話道:“我想跟你聊一聊。”

那天晚上,在霖雨累得像條死狗的回來後,秦暉最終什麼都沒有和他說,其實一句聊一聊隻是托詞。

秦暉發覺自已最近在心態上對霖雨發生了一點改變,他有些擔心,就好像對以往的蘇憶景,他不想成為那種因為誰對他有意思他才對別人有意思的那種人,因此,他對霖雨的這份心思也感到特別的困惑和擔心。

霖雨跟奶奶入住新家的第一晚,秦暉帶他們出去吃了好吃的,算是祝賀他們搬新家,其間邀請了安侯明和餘小傑‘父子’倆,雖然不清楚他們之間新近發展到了哪一步,隻消看飯桌上餘小傑不停的幫安侯明夾菜,就讓秦暉了然於胸。

秦暉本來從家裏帶了兩支紅酒過來喝,先叫服務員開了一瓶,因為安侯明不準餘小傑喝,霖雨奶奶更不能喝,隻給他倆點了飲料,喝酒的主力軍便隻剩下三個人,霖雨直讚歎秦暉家的都是好酒,因此喝得有些急吼吼,看他又要猛喝一杯時,秦暉抬手摁住他端酒的手道:“你這是糟蹋我的好東西。”

“怎麼能叫糟蹋?好東西就要與人分享,今天你帶來的酒一瓶也不能給你再剩回去。”

“紅酒是品,你這叫牛飲,你隻消說你看上我的酒,想要也隻是一句話的事,你做出這副樣子給誰看?是吧奶奶?”秦暉給霖雨奶奶夾了筷子菜問道。

霖雨奶奶看著他倆這樣親,高興的合不攏嘴

安侯明看著他倆微微笑了笑,餘小傑不甘寂莫道:“那讓我也品一品。”

秦暉看了眼安侯明:“這得問你的監護人。”

餘小傑頓時泄了氣,沒想安侯明這次卻很通情達禮,他看了眼餘小傑道:“既然是好酒,隻給有的人牛飲完了也怪可惜,你就拿個杯子嚐一下唄。”

餘小傑聽完忙喚服務員,一頓飯也吃出了溫馨的氣氛。

紅酒最後確實還餘下一支沒開瓶蓋的,秦暉也真把它給了霖雨,霖雨一點沒客氣的接過說道“你把它們放在家裏也沒人欣賞,以後記得有好東西第一時間同我分享。”

秦暉笑了笑,很好說話的應了聲好,話說,這還是霖雨第一次清醒的從飯店裏走出來,不覺有些不習慣的道:“這到底是天要下紅雨還是要下飛刀啊?我有不好的預感。”話剛說完,被秦暉屈起食指在他腦門兒上彈了一道,霖雨很凶的吼了過去。

出了飯店大門,大家各自打車各回各家,霖雨又好看的挑起那雙桃花眼覷著秦暉道:“哪天有空來我新家做做客,嚐嚐我的手藝。”

秦暉微微一笑,沒有答話,待到霖雨把同樣的意思以不同的話又重複對安侯明說了以後,才算是又過完了一天。

最後事實證明,人一般說好事不一定應驗而烏鴉嘴一回卻不保證它一定不應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