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即使被手帕堵住了嘴巴,華子皓還想要說話。
結果華家兄弟得意洋洋地來,狼狽地像兩條喪家之犬一樣地落荒逃走。
受雇來潑風千韻髒水的這些農民工見苗頭不對,這雇主都這樣了,他們還留下來幹嘛?
於是他們打算要逃跑了,風千韻哪那麼容易讓這些人跑掉,他們剛才不是還罵她罵得很歡樂嗎?
“站住,一個都別想走。”風千韻冷聲道。
這些人的腳步頓了一下,心想,他們現在不走難道還等風千韻報警來抓他們呀?誰管她呀,趕緊逃跑才是明智的選擇!
於是幾人十分有默契地相互看了看,然後開始逃竄。
這個時候,周圍小巷口,小餐廳裏麵陸陸續續聚集過來一些人,這些人統一著裝,看起來有些像受雇的保鏢,卻又不太像。
正在逃跑中的幾位受雇民工紛紛被攔下。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剛才自稱受害人母親,抓著風千韻一頓嚷嚷的女人被兩個男人架著架了回來。
麵對眼前的陣仗,幾個剛才還氣焰囂張不可一世的受雇民工傻眼了。
然後他們一個不漏地被帶回到了風千韻的麵前,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們剛才欺負的人……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然後就見唐澤過來風千韻麵前,“老板,全部都逮住了,一個都沒有跑掉。”
“一個不剩,全部送警局去,讓將他們華子皓和他的哥哥怎麼花錢聘用他們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清楚。”
“是的老板。”
他們當風千韻是小白菜啊?之前有過喬芸鬧事的事情,在臨近店鋪開張的時候,她會什麼準備都沒有?
也許不是每個人開店都會遇到這種情況,但是在風千韻這裏,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覺得奇怪,她怎麼可能真的一點準備都沒有?
★●思●兔●在●線●閱●讀●
“血脈剝離之術?”風千韻從列缺口中聽到這個名詞,心裏有些驚訝,血脈剝離之術……按照名字本身的含義來解釋的話……就是將韓莫玨身體裏麵的兩種不同的血液剝離開來。
“對,血脈剝離之術,既然兩種血脈無法相容,就將其中一種血脈徹底地從他的身體裏麵驅除掉。”列缺說著將手中的書籍交到了風千韻的手上。
這是列缺連日來翻閱了無數相關書籍之後得到的解決辦法。
風千韻隻認識上麵的一些文字,看了也不太看得懂。
“如果有辦法分離開來,倒的確是一個解決的辦法……”
風千韻讚同地點點頭,從理論上來說是可行的。
韓莫玨坐在一邊聽著,對他來說,用什麼方法都沒有什麼關係,最重要的是能夠解決他身體如今正麵臨著的問題。
“列缺,老朽有一事想要請教,這血脈剝離之術要如何施展?”鶴影作為一個老人,所見所聞也算是多的,卻也不曾聽說過血脈剝離之術。
“血脈剝離之術是一種禁術,此術誕生最初的用意並非是用來解決像韓莫玨這樣的特殊情況,畢竟像他這種情況算是例外中的例外了,血脈剝離之術,原是用來處罰繼承了特殊血脈,卻胡作非為的人,將他們繼承的特殊血脈奪走,作為懲罰,也是為了防止他們繼續利用他們的特殊血脈進行胡作非為。既然是一種處罰,對被施術者來說,這會是一種懲罰。”
列缺將這話說在前頭,這也意味著韓莫玨要承受的,不會是什麼輕鬆的事情。
韓莫玨苦笑了一下,“我有這個覺悟了。”
他倒是沒因為列缺的話表現出太多的沉重情緒來。
“缺,你打算剝離他身體裏的哪一種血脈?”風千韻問列缺,韓莫玨的身體裏麵既有龍族的血脈,又有普通人的血脈。
不等列缺說話,韓莫玨就搶話道,“把龍族血脈剝離掉吧!”
“少主!”一聽韓莫玨想要將身體裏麵的龍族血脈剝離掉,鶴影有些焦急了,那是多麼珍貴的血脈!
韓莫玨自嘲一笑,“我當普通人當了二十年了,突然讓我變成特殊的人,我會不習慣的。”
被無數人覬覦羨慕的龍族血脈,在韓莫玨的眼裏卻成了讓他苦惱的東西。
他現在這樣挺好的,也不會有太大的困擾。
“要剝離你身體裏麵的龍族血脈要承受的危險遠遠大於剝離你人類的血脈,出於安全的考慮,我想你還是選擇剝離後者比較好。”列缺補充道。
龍族血脈何其強大,相比之下,要將這樣強大的力量消除掉,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同等的,危險也就更大,不管是對韓莫玨本身來說還是對施術者來說,這都不會是一個好的選擇。
韓莫玨看了列缺一眼,原來他不能選擇……
低頭自嘲一笑,“無所謂了,你做決定吧。”
“因為剝離你人族血脈和斬殺魔蠱釋放你龍族血脈需要在同一時間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