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姐,沒事,我說著玩的,我沒真要殺了他,不過給他一點懲罰也是有必要的,是該讓他知道我不是說丟下就能丟下的。”風千韻認真地對回答藍芝的話,她想如果她要是不跟藍芝解釋一番,她恐怕會一直當她是年輕衝動不懂事的小女生跟她講大道理。

“啊?”藍芝又一次被風千韻給弄暈了,聽風千韻這回的口氣,好像是還打算要原諒那個“渣男”的,“你的意思是,你不但沒有打算要‘殺了’那個欺負了你把你丟下的臭男人,還打算要原諒他?”

“嗯,大概吧……”風千韻淺笑了一下,美麗的容顏因為這個笑容而變得更外的動人,藍芝不由自主地呆了一下,差點就忘記了自己要跟風千韻說什麼話了。

藍芝在心裏感慨,真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前一秒還好像恨對方恨得要死的樣子,結果後一秒鍾又說要原諒對方。

是她年紀大了,跟不上時代的步伐了嗎?藍芝在心裏嘀咕著。

藍芝他們在露營地休息了一段時間之後,就收了帳篷,踏上了歸途,他們幾人是自己開車到昆侖山腳下的,一行人一共兩輛越野車,藍芝的老公開一輛,另外一個男人開了一輛。

風千韻搭了藍芝他們的順風車。

藍芝的老公開車,藍芝坐在副駕駛座上。風千韻坐後麵,身邊還坐了一個年輕的小夥,是藍芝的弟弟叫藍洋。

藍洋二十出頭,比風千韻大不了幾歲,第一次遇見像風千韻這麼漂亮的女生,心中難免有一些激動。

風千韻剛上車,藍洋就開始主動跟風千韻搭訕。

“你叫風千韻對吧,我都聽我姐姐說了,你現在是在念高中還是大學?”

“大學。”事實上,風千韻的這個大學念了已經快有五年了。

“哦,那應該是念大一吧?我念的大二!這麼算起來,我還是你的學長了!我是在SZ大學念的,你呢?”藍洋介紹自己在哪所大學的時候臉上帶著得意的神采。

SZ大學是一所一本大學,所以藍洋很得意。

“哦……”風千韻沒有放太多的注意力在藍洋的身上,不過人家既然問了,風千韻還是會回答的,這是禮貌問題。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在哪所大學念書。”藍洋不甘心地追問道,將風千韻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想成了女孩子的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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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大。”風千韻的視線看向窗外,藍洋問,她就如實回答了。

“什麼?你說Z大?是Z省的那個Z大嗎?”藍洋再一次確認。

“嗯。”風千韻微微點了點頭。

藍洋頓時漲紅了臉,自己念的是一所普通的一本學校,而風千韻念的是一所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學,相比之下就相形見絀了。

這時候,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藍芝回過頭來,對著藍洋道,“看吧,我一早就說了,你考的那個大學沒什麼好值得你驕傲的,這回糗到了吧!”

藍洋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在人家女孩子的麵前,他姐姐不幫他說話也就算了,竟然還拆他的台!

“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不管怎麼說我也是我們家第一個考上一本大學的!你還不是隻念了一個專科!”相比於藍芝的專科,藍洋考上本科還是一本那是一件十分讓藍芝藍洋爸媽高興的事情,藍洋一度成為家人的驕傲。

“你呀,就是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有多大,”藍芝無奈道,自己的弟弟就是太自滿了,老以為自己有多厲害,的確在他們家他很厲害了,讀書的本事也算是一個奇葩了,畢竟他們家的人讀書都不在行,但是拿出來跟別人一比,那就遜色太多了,這不,人家風千韻是Z大的學生呢!

藍洋悶悶地瞪了藍芝一眼,藍芝搖了搖頭,就不再去說他了。

沒了藍芝的打擾,藍洋又繼續和風千韻搭訕,“風千韻,你念什麼係的?我念的是文學係。”文學氣息濃鬱的男生應該是很受女孩子的喜歡的。

“醫科。”風千韻回答。

這時候正在開車的藍芝的老公發話了,“Z大的醫科很難考吧,分數線很高的說,你真有本事,竟然能考上Z大的醫科!”

當年他在接觸賭石方麵的事情之前也是念醫科的,隻不過他念的是普通的大學的醫科,沒辦法和Z大的醫科相比。

“大概吧……”風千韻沒參加高考,不太清楚當年具體是什麼情況。

藍洋發現自己不管說什麼都不如風千韻,作為一個男人,他的臉沒地方放了,一心想要在風千韻麵前樹立一個良好的形象的他對此感到十分鬱悶。

這個時候的他偏見風千韻右手的中指上麵戴著一枚戒指,有些納悶,“你手上的戒指是……我聽說,戒指戴在中指上麵是代表著與人訂婚了,你一個女孩子還是不要隨便把戒指戴在中指上麵好。”

風千韻舉起自己的右手,“這的確是我的訂婚戒指。”

她和列缺訂婚了,隻不過她的未婚夫不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