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打仗?”

腦袋昏昏沉沉的雲錦書一時間竟然分不清說這話的是韓江還是趙六,他羞恥的垂下了眼睛,睫毛不安的顫了顫,握緊拳頭揚起脖子說,“有種你就殺了吧,我寧願疑一死也不會讓你這麼折辱。”

這句話幾乎讓韓江笑出聲來,他家錦書是有多敬業,到了這種時候還不忘了對台詞,強壓住笑意和心頭軟成一汪清水的感情,他用戴著手套的手指撫摸著雲錦書的嘴唇,“路線圖還沒有找到,我怎麼舍得殺你?瞧你這張嘴,真是能言善道,是不是把東西藏在牙縫裏了?”

說著他竟然把食指和中指探進了雲錦書的口腔,QING色又不失溫柔的挑DOU著他柔軟的舌頭和溫暖的上顎。

“唔……”

雲錦書張嘴就要咬他的手指,韓江卻抓住機會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勸你最好別動什麼歪點子,你那幫出生入死的兄弟現在還在山上關著,我如果不高興了,現在就能一槍子斃了他們。”

雲錦書頓了一下,明知道韓江是故意的,可是內心深處卻莫名的湧出絲絲的縷縷的癢意,既羞恥又羞憤的撇過頭了頭,卻被韓江又一次拽回來,把手指塞進了他的嘴裏,這一次他竟然鬼使神差的沒有再咬下去。

韓江的動作雖然粗俗不堪,但是卻舍不得下一丁點大力氣,甚至連眼神都溫柔的看著雲錦書,目睹他的臉和脖子在自己的注視下彌漫上一層好看的紅暈。

這時候他低下頭細細密密的啃咬雲錦書的耳垂和脖子,沙啞著喉嚨說,“你也是喜歡的吧,瞧瞧你這張小嘴真濕,把我的東西都弄得水嗒嗒的。”

他明明說的是自己的手套被雲錦書的嘴巴弄濕了,可是這話怎麼聽都YIN靡不堪,讓雲錦書羞恥的縮了縮脖子,一滴汗珠從臉上滑過,順著白皙的胸膛淌了下去。

韓江低下頭,一口舔掉那滴晶瑩的汗珠,甚至還惡劣的用粗糙的味蕾逗弄著他的RU頭。

“唔……嗯……”雲錦書再也控製不住,仰著頭發出一連串讓人心尖發麻的喘熄,什麼台詞劇本這時候都快忘幹淨了。

韓江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下SHEN那個挺脹的部位在褲子裏被勒的發疼,他深吸一口氣穩了穩被雲錦書打亂的心神,眼睛再次張開的時候已經漆黑一片,像是隻要看一眼就要把人給吸進去。

“哦——陳司令這嘴巴是真緊啊,路線圖到底在什麼地方,嗯?”

他用膝蓋不輕不重的磨蹭著雲錦書已經起反應的器官,逼得他用發出一聲煽情的低喘。

“……我不知道什麼……什麼路線圖,就算有我他媽……也……也不會給個土匪……”

韓江嘖嘖兩聲,扯開領帶,脫掉上身的襯衫,露出結實有力的身體,“陳司令,你太不上道了,這麼不知好歹,可別怪我對你來硬的了。”

說著他從旁邊的抽屜裏找出一把剪刀,慢悠悠的衝雲錦書走了過來。

也許是入戲太深,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雲錦書倏地睜大眼睛,僵硬著身體盡量保持一個軍人的尊嚴,可是後背還是不受控製的抖了一下。

韓江拿著剪刀在他翹起的XIA身蹭了蹭,感覺到愛人微微顫唞的身體之後,把他塞在黑色靴子裏的褲子一點一點的拽了出來,接著拿著見到順著高腰的褲線不緊不慢的就要剪下去……

“你做什麼!”雲錦書猛地回過神來,身體彈起來就要阻止,可惜卻被捆在身後的尼龍繩箍在了原地。

韓江製住他亂動的雙腿,甚至還惡劣的拍了拍他的PI股,“別亂動,陳司令也不想當太監吧。”

“那是劇組的衣服!我明天還要用!”雲錦書這下完全回過神來,不停地扭動身體。

韓江這時候一下子扯下他的褲子,隔著內褲對著他隆起的部位親了一下,“雲影帝,你又說錯台詞了,該罰。”

說著他不管雲錦書的掙紮,硬是把他一整條軍褲給剪壞了扔到一邊,隻留下他腳上那一雙到小腿的黑色靴子。

白皙有力的長腿跟黑色的靴子襯在一起,顯得格外煽情,此時雲錦書除了上身還掛在手臂上的軍裝以外,其他部位全都LUO露在外麵,禁欲又放DANG的樣子,讓韓江又石更了幾分。

“韓江你他媽¥……&¥(¥)……”

饒是雲錦書再好脾氣此時也崩潰了,看著一地的衣服碎片他欲哭無淚。

“陳司令,你浪的已經連我趙六姓誰名誰都不記得了嗎?那我的幫你好好想想。”說著韓江根本不給他時間反應,勾起嘴角笑了笑,舌尖舔了舔已經濕濡的前端,挑起眉說,“瞧,你硬了……”

雲錦書陡然一僵,皮膚上迅速浮現出一層好看的嫣紅,他雖然已經領教了韓江的厚臉皮,但是此時敏[gǎn]部位就這樣被人玩NONG,甚至還被光明正大的說出身體的反應,他簡直羞恥的抬不起頭來,到了嘴邊的罵聲也咽進了肚子裏。

“夠……夠了,我不玩了……”

這話不說好還,一說出口簡直像是在熊熊大火上澆了一桶熱油,一下子讓韓江的眼睛危險的眯起來,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