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家主要的人員,這些天我也都介紹給你認識了。”淩子牧雙親在幾年前就出車禍仙逝了,現在偌大的淩家除了淩子牧一個正經主子外,大部分都是像老鍾、衛冥,這樣忠於淩家,追隨淩子牧的人。至於那些想仗著長輩的身份,指手畫腳的旁係,早就在當年的爭權中,被淩子牧徹底打落到最底層。現在也隻是偶爾露露麵,真正的話語權,甚至連蘇木都比不上。

隱隱有點猜測,鄭舒齡心裏一陣甜蜜。不過,表麵上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懵懂樣,等著淩子牧把話說明白。雖然現在比一開始好太多了,但整體而言,淩子牧這個人還是比一般人悶上一些。這種類似表白,可能那啥啥的話,若是錯過今日,以後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次聽到呢。所以,盡管知道以淩子牧的性子,可能要很久才能把要說的話憋出來,但鄭舒齡還是耐著性子,激動地等著淩子牧說出來。

“若是你願意,就收下這個。”從懷裏掏出從早上開始就貼身帶著的盒子,淩子牧慎重地打開來。盒子裏是一枚有些老舊的白玉戒指,簡單樣式,周圍並沒有別樣的花紋,顯示它的金貴。咋一看,一點也不像堂堂淩家會拿出的東西,不過略微懂一點玉石的人,都能看出這玉的成色極好。“這是我奶奶送給我媽媽的,現在送給你,”怕鄭舒齡聽不懂他暗裏的話,淩子牧又跟著強調了一句。

“啊?這還是你奶奶留下來的呀,那一定很有紀念意義,我不能手下。”邊說著,鄭舒齡邊矯情地擺手,假意拒絕。哼哼,這麼好的機會,她才不會讓淩子牧這麼輕易,就蒙混過關呢。今天沒聽到她想要的,她絕不罷休,鄭舒齡心底傲嬌地決定著。看著淩子牧急切地想要把盒子塞到她手裏,鄭舒齡心裏美翻了天,可臉上還是一本正經地推搡著。

還沒等淩子牧鬆口,鄭舒齡就先一步,忍不住笑出聲。聽到鄭舒齡突然的笑聲,淩子牧疑惑地抬起頭,隻見鄭舒齡帶著笑意的眼神。咻地一下明白,原來自己差點被鄭舒齡給騙了。心裏有些微微地懊惱,不過,看著鄭舒齡笑得像個偷了腥的貓一樣,淩子牧那點小小的懊惱立馬消失不見了。

那點淡淡的自我營造的別扭情緒,也被鄭舒齡這一笑笑得煙消雲散。抬頭,看了眼周圍,他們早在不知不覺中,轉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此時周圍並沒有什麼人。見此,淩子牧的約束感也小了一些,整個人跟著更放鬆下來。趁著鄭舒齡不注意,略顯不好意思地一把抱住鄭舒齡,低頭伏在她耳邊,淺淺地低吟,“這是淩家媳婦的象征,嫁給我!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永遠和今日一樣,絕不會讓你難過!”

不依地掙了掙,見沒掙脫淩子牧的懷抱,鄭舒齡索性放軟身體,半依在淩子牧身上。仰著頭,“哼,一枚白玉戒指就想套牢我,你想得美呢。”雖然心裏早在第一時間就答應了,但女人有時候就喜歡說著這樣的反話,尤其是這種時刻。鄭舒齡矯情地行使著身為女人的特權,等了一會,怕淩子牧這個榆木腦袋會轉不過彎來,才幽幽地提示著,“連正經地表白都沒表白,還想著讓我嫁給你,有這麼便宜的事嗎?”

淩子牧並沒有經曆過這種事,再加上鄭舒齡一向說一不二的性子。聽到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