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我出聲喝止。
玉如雲停下話語,困惑不已。
我鼓起勇氣,大聲道:“其實,這一切都是假象。”
“假象?”玉如雲驚訝。
“恩。”我移開視線,望著玉如雲身後的圓柱,“其實我的性格是非常惡劣的,隻不過,因為父親曾經再三告誡,一定不得讓別人知道我的真實麵目,否則,他就將我禁閉。所以,玉如雲,你所看到的隻是我所精心裝扮的一麵。”
玉如雲震驚,一時之間,無法回神。
我深吸一口氣,“如雲,我不想再一直欺騙你下去,真實的我,並不如你想象中那般好。”
“所以,玉如雲,你還是走吧。”明雅突然冒出來,他的眼睛上,多了一塊淤青,臉頰上,多了一道刀痕,“流雪還是讓我來喜歡。”
玉如雲不理會明雅,黑亮的雙眸驚愕凝視著前方。
“焰……歌。”
焰歌氣急敗壞,不顧形象的大罵:“四條腿的妖怪,你使詐。”
我的雙眸,充滿著笑意,鎖在焰歌的身上,櫻紅的唇瓣扯動的越來越厲害,最後,索性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哈、哈……”
焰歌完美俊雅的臉龐,此時看上去,慘不忍睹。
不知明雅從何處弄來了一隻黑色的毛筆,毛茸茸的筆尖處,滴淌著濃黑色的墨汁。
揮毫的畫紙,則是怒不可遏的焰歌太子。
焰歌太子所穿的金黃色的衣服上,被畫了一隻大大的烏龜,烏龜的眼睛恰好點在焰歌的臉頰上,至於烏龜尖尖的嘴,,被明雅精心的畫在焰歌的額頭正中。
焰歌隻是看見金黃色的衣糟蹋的不成榜樣,並未發覺容顏有何異常。
他見流雪忽然之間大笑不止,尚不知何事。
“流雪,你在笑什麼?”
玉如雲看著焰歌狼狽不堪,心中感覺極其痛快。搶在流雪說話前,大笑道:“笑你是個兩腿直立的烏龜。”
焰歌頓時怒氣衝天,“你是什麼東西,配與我說話。”
“我是人,而你是烏龜。”玉如雲驕傲的斜睨著焰歌。
焰歌感覺不對勁,急忙下令:“林國舅,快去找鏡子來。”
說了半響,卻無人回應。
焰歌惱怒的看向林天象,見他失魂落魄的直勾勾的盯著明雅,表情蒼白的如若白紙。
玉如雲在一旁冷嘲熱諷,“要鏡子,自己去拿,不要以為自己現在就是焰國的皇帝。”
焰歌回眸,冷笑數聲,“焰國除了我,任何人也無法成為焰國的皇帝。”
“夜郎自大。”玉如雲輕蔑道。
明雅對於這些絲毫不感興趣,他的心中,隻是簡單的想讓今生的流雪再次的喜歡上自己,走上前,深情款款的握著流雪柔嫩的雙手,“流雪,人的心永無止盡,不像我,隻要你不離開我,做我的妻子,讓我放棄一切都可以。”
“別想。”玉如雲怒道,“流雪是我的妻子。”
“我才是。”明雅湊到玉如雲的眼前,伸出食指,指著玉如雲的鼻尖,“你臭小子別在裏麵瞎滲和。”
“你又是誰?”玉如雲對眼前妖嬈的男子感覺到陌生,卻又像是曾經見到過。他對流雪親熱至極的態度,令自己的心中如若烈焰在猛烈的燃燒。
明雅整了整衣襟,使自己看上去更是風流瀟灑、英俊可愛,“我是流雪的……”
“下人。”
明雅暴跳如雷,“是誰在說話?”
“我。”
我頭疼至極,雙手輕揉著額旁的太陽穴。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其實三個男人爭吵起來,勝過無數場戲。
明雅怒發衝冠的的表霜瞬間一變,猶如被冷霜打爛的茄子般,可憐兮兮的望著流雪,“流雪,你太傷我的心了。”
“活該。”我冷冷道。
“嘿嘿。”焰歌暫時忘記了與玉如雲的冷軋,幸災樂禍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