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調用這防區的所有兵力,查出這隊鬼魂的去向!你還沒有感到威脅嗎?笨蛋!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幾個就是袁朗和許三多他們。
天亮時,烏裏揚諾夫趕回來報告托揚,他們沒有找到那個神奇的支隊,他說:他們失蹤了。F5區找不到,他們也沒有通過相鄰的區域。
托揚覺得不可Ψ
隨後,他們忽兒悄悄爬到岸上,忽兒又鬼快地回到水中,將岸上的巡邏士兵和一些隱沒的碉堡一一收拾幹淨。
又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幾天不眠不休的戰鬥下來,每個人都接近了虛脫的體態。
當他們最後一次上岸時,吳哲覺得自己都愛上了那根浮木了,他拿刀在那樹上刻了一行我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的英文字,然後把那根浮木推進水中,並朝那根浮木深情地揮揮手,好像那是他們的戰友似的。
他說隊長,我真想知道我們現在排名第幾。
袁朗說我們一直在搶時間,我不知道能搶回來多少時間。
吳哲捅了捅許三多:這整天冰冷徹骨的旅行我發現你跟成才的一個共性,你們越苦吧,話就越少;我呢,成了話癆。許三多笑了笑,他說我不說話是為了保持體力,你愛開玩笑,是為了鼓舞士氣。
袁朗卻在思量著往下的事情,他說最後這一天就得在陸地上過了。我們有三個任務:滲透偵察、襲擊敵指揮所、戰場救生,尤其是滲透偵察,作戰區域足足四平方公裏,在水裏邊不可能完成。咱們昨兒一整天的路程算是幸運……
但吳哲不同意他的說法。他說誰會要這種幸運哪?咱們碰見那隊法蘭西不是琢磨半天也沒下來嗎?許三多正色道:人家價值觀跟咱們不一樣,這並沒個誰對誰錯。肯定自己並不是要否定別人。
吳哲笑了:我喜歡許三多說大道理時的樣子,不折不扣的思考。
成才背起了他的背包:裝備檢查完畢。
袁朗點了點頭:我想說的就是,從現在開始就沒什麼屏障了,剩下的路咱們得靠硬碰硬的功夫了。
四人很快隱沒在前邊的叢林裏。
遠遠地他們就看到了,看到了前邊的那片陣地,就像是個軍事氛圍極重的小鎮。車輛在陣地旁不停地走來走去。他們用望遠鏡觀察了一陣之後,袁朗說道:說是硬碰硬,先要考的其實是個潛伏和滲透的功夫,這是這個比賽中的重頭戲,S任務,偵察這鎮上布防的陣地,在地圖上標出全部軍隊集結點、火力點、倉庫、指揮部的位置,要求采用全英語和北約格式,所以吳哲,你從現在開始又成了我們的重點保護對象。
吳哲說:我用不著你們保護。
袁朗說:Y任務襲擊敵指揮所,是個參考任務,完成加分,不完成不扣分,酌情而行。
許三多說:是任務就該完成。
成才說:從這裏是無法看清的,得靠近,說白了,我們得進去。
是需要進去。許三多也同意成才的看法:這個任務對咱們難度更大,歐洲人可能抓個舌頭換身皮就混進去了,咱們不行,一看體形就看出來了。
吳哲於是鎖住了眉頭:三兒說了最要命的問題,光說話我能冒充,可我也是黑眼睛黑頭發黃皮膚。
成才說:我可以在遠距離狙擊,讓他們暴露火力配置,你們趁機繪圖。
袁朗搖頭說:第一,不能靠犧牲隊員來達成任務;第二,這也隻解決部分問題,倉庫和指揮所位置仍然不知道。
許三多拍拍成才:四個人都得進去,四平方公裏,一個人勘察太危險了。
吳哲說:我同意三兒的意見。
袁朗若有所思地摳下一塊樹皮在手上捏碎了,他說不管怎麼說,一套差不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