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莊村東頭有一個挺大的院子,圍牆很高,裏麵分別蓋了堂屋、東屋和西屋,院子裏種了幾趟黃瓜豆角之類的蔬菜。
西屋裏間,一個三十出頭的婦人腰間圍了個花布裙子,上麵啥也沒穿,上身趴在床上,兩腿繃直站在地下。她身後站了一個五十左右的男人,脫了個jing光,雙手把著她的腰,下身那東西正在她屁股縫裏來回聳動。
婦人扭腰擺臀,顯得很是快活,她不時的哎喲一聲,回頭埋怨道:“你別使那麼大勁兒,都快頂穿了。”
“頂穿了還不好?”男人使勁動了兩下說,“sao娘們兒你巴不得我多使勁呢吧?”
“你這個老王八蛋,我可是良家婦女,你趁張昌不在家強激an了我,小心我告你去!”婦人嫵媚的說。
男人一邊使勁大幹一邊得意的說:“我是真心喜歡你,你說張昌哪來的本事承包村裏的大棚基地?還不是我為了有機會多見你才把他打發到那兒去的?”
婦人皺了皺眉頭說:“張昌因為承包大棚的事兒和陳長安走的很近,陳長安這個潑皮外號叫‘土狗’,整天亂咬人,他要是告訴張昌了那可怎麼辦?”
“哼,他敢!”男人停了動作冷聲說,“你放心吧,整個張莊村誰敢跟我炸刺兒?我已經叫人去jing告他了,他要是敢多說話,看我不整死他!”
“我就是喜歡你這麼有本事,不像張昌這個龜孫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婦人媚眼如絲的回頭看著男人說。
男人受此鼓勵,頓時氣力大增,速度猛然加快,房間裏頓時響起**碰撞的“啪啪”聲。
一對狗男女正陷入忘我境界,不料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從外麵躥進來兩條人影。躥進來的兩個人手裏拿著手機和相機,對著床邊正快活的倆人就是一通猛拍。
婦人不曾想有這樣的變故,尖叫一聲掙脫了男人的手,爬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男人也慌裏慌張撈過一條褲子擋住要害,尷尬的說:“大侄子,你這是幹嗎?”
突然闖進來的兩個人,一個留著老長的頭發,穿的流裏流氣的,名叫狗剩,是十裏八鄉有名的二流子。另外一個二十出頭的年青人,個頭不高,臉圓圓的,看上去十分和善,正是外號“土狗”的陳長安。
陳長安臉上微笑著,下手卻狠毒,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巴掌,打的男人嘴角出血,腮幫子都鼓起來了。男人捂著臉畏畏縮縮的說:“大侄子,大侄子,有話好好說,這是幹啥啊?”
陳長安揪住他的頭發看著他的臉說:“張叔叔,真是對不住,侄子擾了你的雅興。嘖嘖,這老娘們兒真不錯,難怪您這麼衝動。”
被叫做張書記的男人腆著笑臉說:“大侄子,你這是說的啥話?我拿你當自己家孩子,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我說大侄子,能讓老叔先把褲子穿上嗎?”
“穿你媽x!”陳長安一拳打在他肚子上,疼的他腰彎起來像個大蝦米,嘴裏幹嘔了兩下,卻沒吐出什麼來。
一旁的狗剩過來一腳把張書記踹倒在地,然後衝著他身上拳打腳踢,嘴裏還破口大罵:“老東西,敢叫人找我安哥麻煩,你他嗎不想活了!一個狗屁村支書就敢這麼狂,你當你是天王老子嗎?”
“行了,別打了,”陳長安攔住狗剩說,“老狗不經打,別打死了他。”
“打死我抗,安哥,他敢惹你,我真想宰了他!”狗剩氣呼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