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似乎對水下逃生很有經驗,他一直都很鎮定。當車廂裏的水位不再上升的時候,他抓緊張可心的手,示意她脫掉外套。
張可心滿臉通紅,心裏噗通噗通的直跳,她小聲的說:“表姐夫,我們要死了是嗎?我也不想這輩子到死都是一個處$女,你,你……,你要對我溫柔一點……”
陳長安愣了一下才想明白張可心的意思,不禁好氣又好笑的說:“傻妹子,我讓你脫掉外套好逃命,想什麼呢?穿得太厚了等下遊不上去,會出事的。快把外套脫了,活動活動手腳,防止抽筋。”
張可心臉上發燙,羞的都不敢見人了。她默默的脫掉外套,低著頭不敢看陳長安。陳長安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住她的手,讓她做一個深呼吸。然後他慢慢的打開了車門,兩人就從車裏遊了出來。
現在是初冬時節,河水冰冷。幸好兩人在車裏一點一點的被水淹到,並沒有因為驟然接觸冷水而導致抽筋。陳長安牽著張可心的手,慢慢浮到了水麵上,外麵黑咕隆咚,啥也看不見。在水底下呆了這麼長時間,出來之後連東南西北也分不清了。
兩人順著一個方向遊過去,好一會兒才爬上了岸。上岸之後被夜風一吹,倆人都凍得直哆嗦,牙齒不停的碰撞,發出咯咯的聲音。尤其張可心情況更嚴重,女孩子本身體質就不如男人,再加上她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破破爛爛,外套也扔到了河裏,一受冷風,臉都青了。
陳長安身強體壯,之前又喝了那麼多的酒,還能勉強行動。他半扶半抱,帶著張可心沿著河岸往前走了幾分鍾,張可心渾身冰涼,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沒被淹死,倒要被凍死了。陳長安四下裏瞅了瞅,恰好不遠處有一個廢棄的瓦房,牆上刷著白漆。他把張可心抱起來抗到肩膀上,快步鑽到了瓦房門前。
瓦房荒廢已久,破敗不堪。房門上有一把生鏽的鐵鎖,門板已經腐朽了,上麵有許多蟲蛀的痕跡。陳長安抬起一腳把房門踹倒,扛著張可心就走了進去。裏麵空間很小,房間角落裏堆了些碎磚頭,還有許多的爛木頭。
雖然這間瓦房裏麵髒兮兮的,布滿了浮灰,但好歹能擋擋冷風啊。陳長安收拾出來一個幹淨的地方,讓張可心坐好,他嘁哩喀喳一通鼓搗,最後在屋子中間生起了一個火堆。
“多虧有這個防水的打火機,”陳長安哈哈大笑著說,“回頭要多謝謝魏猛,這小子總算幹了件好事兒。”
有了火堆,張可心總算恢複了一點活力,她哆哆嗦嗦的說:“表姐夫,我好冷。”
陳長安擔心的看了她一眼說:“妹子,事急從權,現在不是講男女避嫌的時候。你得把衣服都脫了烤幹,不然這樣穿著濕衣服,很容易中風寒。”
張可心猶豫了一下,就準備脫掉自己的衣服,可是她手腳都被凍的僵硬麻木,哆嗦了半天愣是一件都沒脫下來。陳長安往火堆裏加了把柴,走到她身邊說:“妹子,這是沒辦法的辦法,我來幫你吧。”
張可心凍的發青的臉上,又出現了一抹嫣紅。她順從的伸開胳膊,讓陳長安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都給脫掉了。當脫到胸衣的時候,陳長安的手明顯的開始顫抖,他努力了幾次才把這個讓人為難的小東西給取了下來。
張可心蹬掉了鞋子,把腳伸到陳長安麵前,讓他把絲襪和短裙扯掉。陳長安臉色漲紅,呼吸有些急促,他閉上眼,雙手在她腿上摸索了半天。
張可心心裏有一絲緊張,有一絲羞怯,但又有那麼一絲期待。她似乎期待能和陳長安發生點什麼,期待陳長安能夠主動做點什麼。可是陳長安抖了半天,終於把她厚厚的絲襪和短裙都脫了下來,然後背過身去說:“我在你旁邊搭好了架子,你把衣服都晾在上麵吧。靠近火堆,不要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