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可心衝出大門,一下子撞到了張破曉懷裏,她這個親愛的四哥正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
張破曉尷尬的聳了聳肩,想說點什麼安慰一下張可心,張可心理都不理他,轉身跑開了。
他進了套房,對蹲在地上的易誌青說:“我妹妹走了,你在幹嗎,怎麼不追?”
易誌青平靜的站了起來,沒事人一樣淡淡的說:“現在追上去有什麼用?她需要點時間冷靜一下。女人,追的越緊她就跑的越快。”
“那你打算怎麼辦?”張破曉皺了皺眉頭說,“別說我不幫你,我已經盡全力了。”
“四哥你放心,我念著你的情,”易誌青微笑著說,“不管我跟可心最後結果怎麼樣,你始終都是我的合作夥伴,易氏集團永遠都站在你這邊。”
張破曉冷笑了一聲道:“別跟我玩虛的,易氏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做主?如果追不到我妹妹,你的希望更渺茫。大家合則兩利,互相利用而已,說得好像我欠了你多大情一樣。小子,跟我玩心眼你還嫩點。”
易誌青攤開手笑了起來,他既沒有否認張破曉的話,也沒有急著爭執什麼,看上去真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君子。
張破曉甩手扔出一張名片,轉身往門外走去,邊走邊說:“這個人就是你的情敵,找他聊聊吧。能不能說服他,要看你的本事。”
目送張破曉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易誌青臉上的笑容不見了。他麵無表情的撿起地上的名片,冷冰冰的說:“陳長安?”
陳長安這兩天忙的很,幾乎腳不沾地,一天下來連個囫圇飯都吃不到嘴裏。
說起來都是因為飛月樓的經營遇到了麻煩。在同一條街上新開了一家酒店,規模比飛月樓稍小,但價格更實惠,服務更周到,設施更先進。飛月樓的生意受到了很明顯的影響,最近客流量下降了百分之二十。
更嚴重的是新開那家酒店還偷偷挖起了飛月樓的牆角,不僅挖走了一批業務熟練的服務員,就連飛月樓後廚的廚子都被撬走了兩個。
一時間飛月樓人心思變,大家心裏都有點慌慌的。這種時候,少不得要陳長安這個**oss出來鎮場麵,他連著開了幾次大會穩定人心,又及時的出台了幾項福利措施,總算把員工們安撫住了。
增加福利是治標不治本,按理說麵對競爭對手,應該拿出更好的服務質量和更優秀的配套服務來爭取客源才對。
不過那是一般人的做法,陳閻王是一般人嗎?
表麵上陳長安做的應對措施都是大家司空見慣的老法子,積極拓展新業務,酒店自身管理加強,對員工關心更細致到位,還引進了一些高科技的配套設施。但他背地裏,早就安排下了其他的手段。
魏猛自從跟了陳長安之後,在西郊這一片混的風生水起,雖然有些他欺軟怕硬,但性子急了的時候比瘋狗還要厲害三分。再加上他背後靠著陳長安這棵大樹,使錢使的格外痛快,手底下也招攬了不少偷雞摸狗之輩。
得了陳長安的授意,魏猛繞了幾層關係,找了一個叫明仔的兄弟。明仔初來西川不久,眼生的很,魏猛給了他兩萬塊,讓他騙了一個妞去新酒店開房。
新開的酒店對這方麵查的挺嚴的,要身份證、結婚證什麼的。明仔就說那妞是他的普通朋友,最後兩人開了兩間房。到半夜時分,那個小妞就偷偷溜到了明仔的房裏,倆人滾成一團。
魏猛接到信號,立刻讓人給派出所打電話舉報,說那家新開的酒店裏有人賣%淫。要說這新開的酒店也算有點後台,派出所那邊墨跡了許久才派了人來調查,這個時候明仔和那小妞早被服務員和保安給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