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是真被劉氏惡心的不輕,她原本還想著要費點心思才能解決她,現在看來劉氏最大的作用除了被當成槍使之外,就是惡心人。
上一世她會那般風光,恐怕隻是因為她剛好占了先機,在胤禟最需要兒子的時候生了一個可以確保她未來的兒子。若非如此,她怕是比上一世她還不如。
弄不清楚自己處境的人,一開始可能隻是吃點苦頭,可過後就不僅僅隻是吃苦頭,有可能是丟自己的性命都不知道為什麼!
“爺這眼光可不好,千挑萬選的弄了這麼個貨色!”婉兮故作凶惡地瞪了一眼胤禟,指責他惹麻煩。
胤禟頭一挑,整個人倚在椅子上,顯然是默認了這個錯誤,但是又不接受這個指責一樣,語帶戲謔地道:“爺瞧著這樣的貨色更好處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作死就不會死,這會作死的,作不死別人就隻能作死自己,爺瞧著這個挺能作的,而且處處都是想要作死自己的節奏,爺不成全她似乎有點對不住她的精彩表現。”
林初九幾人聽了這話,一臉的隱忍,可是肩膀卻怎麼樣都忍不住地抖動起來。還真別說,胤禟的這番描述放在劉氏身上還真是一點都沒錯,恰當的過分。
“……”婉兮一臉懵逼,她真的覺得他說得好有道理,她竟無言以對。
胤禟瞧著沉默以對的婉兮,很是平淡地擺了擺手,慢悠悠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手的瞬間將婉兮從椅子上拉到自己懷裏,輕聲道:“以後不想應付這些就不應付,沒得爺白白養著這些人不說,還得費心思照顧她們的心情。”
他曆來都是隻顧自己的人,除了能讓他放在心上的人,其他人的死活他都不放在心上,何況是心情。
“爺說得有道理,那以後每月一次的請安看情況而定,若是妾身不高興的話,就直接讓她們去,妾身若是高興的話,看出戲也無妨。”婉兮的心眼那是越變越小,別以為她沒瞧見其他人臉上一閃而過的看好戲的神情。
她又不是聖母,別人都看她的笑話了,她還無動於衷跟人家擺出一副好姐妹的樣子繼續相處。說到底那群女人是日子過得*逸了,也是她太甘於平靜了。明明曾經讓她身死的人都已經一一拜倒在她的腳下,她卻隻顧著感受喜悅,卻忘了狗永遠都改不了吃屎。
“不對,妾身覺得妾身應該讓她們每日都來請安,畢竟這天兒越來越冷了,早起的滋味應該不錯,至於見與不見看得是妾身的心情。”婉兮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無一不是在宣示自己的主權。
胤禟聞言,一陣好笑,他揮了揮手,示意林初九等人出去。等到屋裏隻剩下他們兩人,胤禟拉著婉兮躺到一旁的美人榻上,大掌摟著她的纖腰,就這樣緊緊地靠在一起。
“既然想,那就這樣做。有的時候這主權還是要適當表達的,不然有些人容易忘了自己的身份。”胤禟想著後院那些女人們的算計,眼睛危險一眯,似想到什麼一般,又道:“劉氏那邊你不用管了,爺會吩咐林初九把人看好的,等過段時間就直接讓她病逝吧!”
婉兮隻是微眯著眼眸,整個人偎在胤禟的懷裏,臉上並沒有那種憐憫眾生的神情,相反地十分淡定,“爺覺得怎麼安排好就怎麼安排,妾身可不會為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求情。同情心這個東西還是給需要的人比較好,太浪費了可是會遭天譴的。”
什麼東西給什麼人婉兮還是清楚的,後院的那些女人卻是不配,畢竟她們之間隔著的可是一條命。
胤禟的手輕拍著婉兮的背,對於她的話也並不排斥,甚至隱隱有支持的意思。不管婉兮是什麼身份,有他站在她身後,那吃虧的就不該是她,何況如今的她還是這個府裏的女主人,那就更不需要顧慮別人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