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存在這麼久,還真是第一次遇到有人能嚇到他的。
“係統,以後有什麼數值變化就不要告訴我了,特別是好感度。”秦無涯嚴肅道,“我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一堆數據,他也不是…明白嗎。”
“他是個人,一個真真正正活在我麵前的人。”
係統詭異地沉默了,他想勸秦無涯什麼,又有些說不出口,他第一次覺得做一個有感情的係統是個這麼麻煩的事,猶豫權衡半天,最終還是隻說了一個字。
【好】
屋外。
秦修在無涯的門前等著,房內一有什麼動靜,即使沒什麼大事發生,他也要抬抬頭,朝門裏望上兩眼,恨不得透過窗戶紙看到屋內去。
終於,雕花的木門向內打開,聞聲看去,他等待的人正揉著眼睛,企圖將刺眼的陽光遮擋在眼睛外麵,臉上的神情仿佛換了個人,跟昨天晚上委屈兮兮像個小孩一樣的那個人完全不一樣。
很快,那人的視線便瞥到了秦修身上。
秦無涯微愣,眼瞧著在門口等他的人,腦內不禁又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視線便躲躲閃閃,不敢集中在秦修的身上,隨便一瞥,便是瞧到了那個被掛在腰間的玉佩上,心中一動,更是不敢與眼前的人對視了。
他三步兩步走到秦修麵前,支支吾吾道:“有什麼事嗎。”
“父親今天收到了好幾份賬單。”秦修笑盈盈停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是關於你的。”
這一說可不得了,秦無涯本來還沒睡醒,聽到這麼一句,可是直接給嚇得毫無睡意。
我擦…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
……
“胡鬧!!!”
秦淵一巴掌拍在茶幾上。
秦無涯這麼久都沒見過他做別的動作,不是在拍茶幾就是錘桌子,還有茶杯叮啷響的聲音…先替秦府上上下下的桌麵和茶具默哀三分鍾。
“誰讓你出去的!!膽子這麼大!我看你是要翻天了!你還拿不拿我說的話當回事!啊?說話!”秦淵把桌麵拍得砰砰直響。
秦無涯在心裏吐了吐舌頭,麵上卻還是低著頭,一副委屈又討好的樣子:“我待在房裏太悶了嘛…”
“那就能隨便出去了?管不住你了是不是?秦修你也是,為什麼不攔著他,虧這次沒發生什麼大事…要是你在出什麼事…”秦淵看上去是真的生氣了,連秦修都一塊批評,要知道平時這位秦家主對秦修從來都是隻有表揚,隻見他麵如鐵青,臉色差得嚇人。
秦無涯雖生性頑劣,卻也絕不是不懂事的熊孩子,看到秦淵氣成這樣,雖然心裏有疑惑和不服氣,卻還是乖乖朝地麵一跪,軟聲道:“父親,孩兒知道錯了,父親消消氣。”
“父親…無涯都知道錯了,這次也沒出什麼事,就算了罷。”秦修很是會意,在一旁幫腔,“下次他要想出門,我便一起跟著,也好替他擋擋災禍。”
這一大一小一唱一和,秦淵就是有天大的火氣也隻能往心裏憋,不憋那怎麼辦?哪個都舍不得說,哪個都是心頭的寶,得了,還是憋著吧,有氣自己受著。
係統存在這麼久,還真是第一次遇到有人能嚇到他的。
“係統,以後有什麼數值變化就不要告訴我了,特別是好感度。”秦無涯嚴肅道,“我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一堆數據,他也不是…明白嗎。”
“他是個人,一個真真正正活在我麵前的人。”
係統詭異地沉默了,他想勸秦無涯什麼,又有些說不出口,他第一次覺得做一個有感情的係統是個這麼麻煩的事,猶豫權衡半天,最終還是隻說了一個字。
【好】
屋外。
秦修在無涯的門前等著,房內一有什麼動靜,即使沒什麼大事發生,他也要抬抬頭,朝門裏望上兩眼,恨不得透過窗戶紙看到屋內去。
終於,雕花的木門向內打開,聞聲看去,他等待的人正揉著眼睛,企圖將刺眼的陽光遮擋在眼睛外麵,臉上的神情仿佛換了個人,跟昨天晚上委屈兮兮像個小孩一樣的那個人完全不一樣。
很快,那人的視線便瞥到了秦修身上。
秦無涯微愣,眼瞧著在門口等他的人,腦內不禁又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視線便躲躲閃閃,不敢集中在秦修的身上,隨便一瞥,便是瞧到了那個被掛在腰間的玉佩上,心中一動,更是不敢與眼前的人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