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原本努力想表現不在意的曼菲士聽了又怒了,一把將她扯過來,咬牙道:“你是我的奴隸,不是王姐的奴隸。”@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凱羅爾默默地打量他,視線慢慢下移,就在曼菲士黑著臉準備生氣時,說道:“我願意成為女王的奴隸隨她差譴。”
“不可能!”曼菲士被她弄得火氣蹭蹭地漲,忍無可忍地說:“你非得氣死我才甘心麼?”明明早上時被她那般重創,本是想殺死她的,但在看到她冷淡的模樣時,又莫名的不舍得,於是憋在心裏的火氣太大,隻能在早上的國務時發脾氣了。
凱羅爾麵無表情地看他,有點想說什麼,但覺得這位任性的法老王估計不會想聽,所以隻能閉上嘴,免得愛西絲夾在中間又難做。
不過最後還是在曼菲士的反對下愛西絲沒有將凱羅爾帶走,凱羅爾依然是曼菲士呼來喚去的隨侍奴隸。
過了幾天,到了愛西絲動手去盧克索神殿的日子。
愛西絲一早就乘上華麗的轎子出行,曼菲士笑著與她道別,手裏抓著某隻蠢蠢欲動地想跟愛西絲一起去盧克索神殿的蘿莉,等愛西絲的轎輦終於消失後,曼菲士高興地對凱羅爾說:“這下王姐走了,你還是乖乖地伺候我吧。”
凱羅爾一臉認真:“女王永遠在我心裏,我會在心裏時時刻刻想著女王。”
“……閉嘴!”
…………
一旁的西奴耶將軍望天,突然覺得法老王與這金頭發的女孩在一起真的挺有喜感的,怨不得愛西絲那般喜歡看這兩人湊到一起吵架——雖然說結果總是法老王被氣得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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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西絲走後,凱羅爾的生活依舊沒有什麼變化,惡劣又任性的少年王仍是在處理國務後,天天帶著她到工地巡視,察看正在修建的方尖碑,且動不動就弄些小事來折騰她,若是凱羅爾敢反抗,曼菲士便抬出謝吉來威脅,讓凱羅爾隻能繃著臉“手滑”來小小報複幾下,不過都讓曼菲士當成了樂趣對待了。
又到了早上處理國務時間,比泰多國的使者求見埃及王。
比泰多國的幾名使者行了禮後,迫不及待地說道:“法老,我國的米達文公主很早之前就來信說要回國,但到現在還不見芳蹤!我們國王很擔心,所以派我來探問……”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比泰多國使者的話吸引過去,凱羅爾麵無表情地打量比泰多國的使者,曼菲士依然一臉平靜,且美麗的眼眸裏透著幾許犀利與探詢,說道:“各位比泰多國的使者們,你們公主在七天前突然不告而別,我也甚為吃驚呢!你們應該回國再調查一下,再來詢問,免得其中出了什麼誤會,使得兩國因你們處理的不慎而交惡。”
聽到這誅心的話,比泰多國的使者們都有些堵心,被他的話弄得心驚肉跳,隻能硬著頭皮說:“法王,我們的公主是在貴國突然不見的!”
“也許是貴國公主歸國心切,不小心迷路了呢?”曼菲士依然淡然道。
“……”
最後一無所獲——甚至差點被埃及王反過來將了一軍的比泰多國的使者隻能無奈離去。
曼菲士繼續處理國務,仿佛根本沒將比泰多國使者當一回事。
正端著托盤給在場議事的大臣送水的凱羅爾不由望了眼比泰多國使者離開的方向,微微蹙了下眉頭。她感覺到了他們身上的殺氣,看來他們應該會有什麼計劃,隻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