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曼菲士脾氣更壞了,“你竟然敢如此對待偉大的法老……”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怒氣一下子消失了,反而有些愜意地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少女,輕輕一笑,如同埃及金字塔頂上的燦爛陽光。

這回輪到凱羅爾脾氣很壞了,因為她發現若是沒有人幫忙,她根本無法將壓在身上的某人掀開,蘿莉身什麼的真是太討厭了。

兩人的身體密密地貼合在一起,透著一股子的親昵氣息。曼菲士眸色略深,唇角的笑意久久不散。

最後,凱羅爾隻能在曼菲士的笑容中,拿出解藥解給他。

等身體恢複自如,曼菲士一躍而起,順便將被壓得氣血不順導致臉色紅潤的某人起身,心情極好地揉了一把她腦袋上的發,說道:“這次就算了,若是下次你還敢如此冒犯我,不會這麼輕鬆讓你逃了。”

凱羅爾瞥了他一眼,沒什麼表情地轉身,準備繼續前行時,卻與不遠處的小屋的人打了個照麵。

凱羅爾沉默在看著那站在籬笆前的少年,看對方閃爍的眼神與微紅的臉龐就知道剛才那一幕對方已經瞧見了。曼菲士非常自然而厚臉皮地走過來,搭著她的肩,說道:“你是要去那裏麼?走吧。”說著,一雙漂亮的黑眸犀利而自得地看了那個少年一眼。

蘿莉與少年交鋒,厚臉皮的少年王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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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凱羅爾帶著一身水氣從浴室出來,經過客廳的時候,看著正在整理東西的烏納斯及客廳裏莫名多出很多陌生的物什時腳步頓了一下,等她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房間裏多出來的少年及床前不遠處一個行禮包裹,眼角可疑地抽搐了下。

屋裏點了兩盞燈,使得室內光線明亮得如同白日,俊美的黑發少年穿著輕鬆的半身長裙,上前身赤-裸,隨意而慵懶地坐在她床上,背靠著柔軟的大枕頭看著手中的羊皮紙,那些貌似是……法老王必須過目的國務?

凱羅爾第一次產生一種無語凝噎的感覺。

見她進來,曼菲士的視線從羊皮紙中移到她身上,一綹又黑又長的頭發落在頰邊,隨著他抬臉的動作輕輕晃動,垂落在赤-裸結實的胸膛上,帶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鏡。

“要歇息了?”曼菲士將羊皮紙卷起擱放到一旁的小案幾上,然後朝她招手,“過來。”

這個動作配上那張俊美的臉,特別的有吸引力。

可惜凱羅爾是個不解風情的,走到他對麵,攏著裙子下擺坐下,然後認真地對他說:“這是我的房間!”

“我是你的未婚夫!”理直氣壯的聲音。

凱羅爾詫異道:“那不是你胡諂的麼?我以為你隻是因為不想讓人發現身份而找的一個擋箭牌,現在沒人了,你不必再拿它來說項了。”

“……”

曼菲士頓時被不解風情的蘿莉氣得不行,暴脾氣發作直接將之扯了過來壓在胸`前,生氣地說道:“我是埃及王,不需要找如此卑劣的借口掩飾什麼!”

凱羅爾沉默了,然後拍拍他的胸膛,慢吞吞地說:“我以為你一直當我是奴隸,你是身份高貴的法老,娶個奴隸……你的國民和大臣會同意麼?”

“你現在才想起自己奴隸的身份麼?”曼菲士諷刺道,然後又笑起來,“奴隸可沒有你輕鬆,也沒有你有本事,更沒有像你這樣,能得到女王的庇護。至於你的身份,放心,王姐說不是問題。”

若說是奴隸,恐怕沒有像凱羅爾這般輕鬆的奴隸了,比起那些真正累死累活沒人身自由的奴隸,凱羅爾真的很幸運。當然,這其中不免還有曼菲士縱容的原因在,所以這也不能怪凱羅爾沒有奴隸的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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