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檢查了一遍,兩人目露沉思,這些人穿著很尋常的衣物,身上披著帶兜帽的披風,從衣著飾物上看不出是哪國人,但從樣貌可觀出並不是埃及人。
“王,他們不是埃及人。”伊姆霍德布宰相沉聲道:“看來王與尼羅河女兒的婚禮讓各國的人開始害怕了。”
所有的人都能想到這點,頓時沉默起來。
曼菲士一臉鐵青。
他無法想像自己重若珍寶的少女被人傷害,想想都覺得心髒疼得難受。
曼菲士將凱羅爾緊緊地擁進懷裏,大聲說道:“給我徹查,我要知道這些刺客是哪裏來的,是哪個國家的人!還有,士兵,加強守衛,不準任何陌生人接近凱羅爾的宮殿!”
吩咐完,曼菲士不再理會任何人,抱著凱羅爾回了內室。
曼菲士將凱羅爾放到床上,沉默地看著她。
凱羅爾從床上爬起身,跳下床後去倒了杯水給他,見他這種沉默的模樣,有些不習慣地說:“我沒有受傷,別擔心。”然後皺了下眉頭,又說道:“我雖然弱了點,但對付這些刺客還沒問題。”這個“弱了點”的標準自然是以上輩子來橫量的,事實上某人可不隻弱了點。
聽到她貌似關心的勸慰,曼菲士一陣驚喜。凱羅爾極少會如此同他說這樣的軟話,大多時候喜歡無視他,或者說一些煞風景的話兒,有時候他覺得她之所以答應嫁給他,隻是因為王姐的希望罷了,而不是因為喜歡他或者愛他才答應嫁給他的。
現在,凱羅爾會安慰他,是因為將他放在心上了麼?
如此一想,曼菲士又是一陣激動,將安靜地望著他的少女摟進懷裏,溫柔地蹭著她的頭旋頂,輕輕地說:“凱羅爾,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凱羅爾雖然很想翻個白眼告訴他,她並不懼怕這種刺殺,上輩子再驚險的事情都經曆過,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刺殺真的顯得很小兒科。不過估計自己這麼說他也聽不懂,可能還有些煞風景又惹他生氣,最後隻能拍拍他的肩膀。
感覺到她的軟化,深諳得寸進尺之道的少年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臉上烙下一個暖暖的淺吻,等她放鬆時,慢慢地吻向她的唇瓣,一隻手在她腰間輕輕地撫摸磨擦。
凱羅爾感覺情況有些控製不住,而且抱著自己的某人抵在她屁股下麵的一個又硬又熱的東西更讓她意識到再這樣下去,可能會提前發生某種X行為,這是絕對不允許的,正想著是踹他XX讓他清醒好呢,還是揍他一拳給他個黑輪比較好時,曼菲士猛然將她推開,坐到一旁喘氣。
凱羅爾眨了下眼睛,扭頭看向背對著自己的黑發少年,披肩而落的黑發烏黑柔順,在燈光下宛若最美麗的絲綢,看起來美麗極了。不過讓她詫異的是,某人紅通通的耳廓,不用看正麵也知道他現在估計臉蛋很紅,這可是素來臉皮極厚又脾氣暴烈的曼菲士王根本沒有的一麵。
看起來還滿純情的。
心裏有些古怪,似乎想笑,又有些柔軟,這種陌生的感覺令她一時間有些不適應。
半晌,曼菲士霍然起身,然後俯身在她不自覺仰起的臉蛋上親吻了一下,略微低沉的聲音說:“明天就是咱們的婚禮了,你好好休息!”
凱羅爾目送他離開的身影,然後撲倒在床上,用被子掩住臉,掩飾自己上揚的嘴角。
愛西絲說得不錯,曼菲士其實真的挺純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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