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讓他感覺到一種期盼,仿佛在希望他說多一點。

曼菲士汗了一下,堅決拒絕再討論王姐的事情,不然心時又要泛酸了。

他親了下她抑起的腦袋,惡聲惡氣道:“以後不準對我以外的男人笑成那樣!”那樣恬淡可愛的笑容,配上那張蘿莉臉,對男人來說太有殺傷力了。

這話很合她的心意,反正她也不喜歡笑,對著人還真是很難笑出來。

想罷,凱羅爾蹭蹭他的胸膛,曼菲士雖然容易暴躁,但也容易順毛,挺好的~~嗯,怎麼感覺就像隻大型的犬類生物一樣呢?叫得凶的並不一定會咬人……呃,錯了,這隻叫得凶也同樣會咬人。

夕陽西下,橘紅色的陽光斜斜流進宮殿內,寸寸蠶食陰暗。

夕陽中相擁的男女,黑發與金發相纏,縈繞著淡淡的溫情,讓一切變得美好。

“既然拉格修王病得如此嚴重,就讓他在埃及好好休息吧。”曼菲士親著她的臉頰,漫不經心地說:“以後我會撥兩個禦醫過去為他治病,你沒事就不用過去了。”

某位少年王的潛在之意就是,除非他病得快要死了,不然不用關注。

凱羅爾麵上應了,至於心上怎麼想,反而沒人管得著,不是?

乖巧的少女還是很可愛的,曼菲士摟著她柔軟的身體,慢慢將她的衣服退去,待前戲做得差不多後,將自己進入她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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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重的拉格修王成了埃及王宮的客人,每天躺在床上躺得骨頭都泛酸了,但因這次傷得實在過重,胸口總是時不時地氣悶惡心,也實在是下不了床,使得拉格修王極度無聊。

而更讓拉格修王可惜的是,愛西絲女王和凱羅爾兩人每次過來探望他都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莫說與愛西絲女王培養感情,就是原本很溫柔很善良的尼羅河女兒也漸漸見不著,讓他實在是鬱悶。

雖然現在是養病,但拉格修王也暗暗警惕,畢竟在是別人的地盤,他又是巴比倫的王,也生怕埃及王生了歹意,將他殺了再派兵去侵占他的國家——別說,這種例子也是有的,所以他根本不可能專心養病,早就在受傷的當天,就悄悄派隨從回國去讓宰相奧力姆著手準備,以防外一。

拉格修王並不懷疑自己在埃及的安危,埃及王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多會有擴張領土、征服鄰國的野心,使得諸鄰國皆惴惴不安。若是他處在這位子上,拉格修王認為自己也會有如此野心。而且又聽說埃及王妃救了病重的亞述王,使得亞述與埃及交好,使得埃及現在越發的強大了,讓人不敢掉以輕心。

因為思慮太多,又擔心自己的安危,不能專心養病,所以拉格修王的病好得很慢,加上他自己坐不住,時不時的折騰,不用凱羅爾下黑手,他自個就有得受了。

凱羅爾沒來下黑手,其中也有醋勁大發的曼菲士阻攔的原因。拉格修王全然不知道某位法老喝了陳醋,天天盼著凱羅爾到來。

自從受傷那時,凱羅爾神奇的針灸之術和溫和可親的笑臉,讓拉格修王生出了別樣心思,對娶愛西絲女王也不是那麼執著了,甚至想著,若能娶尼羅河女兒為妻也是可以的。無論是愛西絲女王還是尼羅河女兒,對埃及的影響及意義都是非凡的。按他的想法,若是能娶愛西絲女王為妻,加上有神之醫術的尼羅河女兒,不管埃及多富強,巴比倫都不懼怕。

隻是,他該怎麼誘拐尼羅河女兒一起去巴比倫呢?

就在拉格修王邊養傷邊苦思冥想著怎麼讓愛西絲成為他的妻誘拐凱羅爾回巴比倫時,聽說利比亞派了王族過來,與埃及恰談聯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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