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怎麼舍得呢……”司馬瑩以同樣的方式在孟惠身上婆娑著,孟惠來之前專門將古板的黑色職業套裙換了下來,腿上著薄薄的黑色的絲襪,上身一襲純白色的羊毛衫,外麵穿了見紅色的緊身風衣,火辣異常。
“哎呀……別鬧了小瑩……人家正開車呢……”孟惠被司馬瑩撩撥的渾身發熱,紅著小臉嗔道,她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分神被對麵迎頭而來的車撞的車毀人亡。
司馬瑩滿目含春的收起手:“哼,讓你發lang……今天早晨怎麼回事啊,大早晨的就……就想……那個……”
“哼!別提了……我……我要殺了那個臭男人!”孟惠一想起昨晚自己被羞辱的場景惡狠狠的咬牙切齒罵道。
“到底怎麼了?哪個臭男人啊?”司馬瑩疑惑的看著孟惠,在她印象中自從孟惠被她的初戀男友甩了之後從來沒對男人動過這麼大的情緒,甚至連生氣都懶得生,用她的話說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愛上男人了。
孟惠狂摁了幾聲喇叭,發泄著心中的怨恨:“一會兒再說寶貝兒……我現在好想你……給我好嗎?”
“嗯……”司馬瑩紅著小臉微微的點了點頭,孟惠聽後迫不及待的一腳將油門踩進了油箱,直接開著車來到了一家七天連鎖酒店,拉著司馬瑩進去開了房。
王雅茹追了半天還是沒追上,喘著粗氣將錢收了起來,這才想起剛才看到的那一幕,不禁疑惑的胡思亂想了起來:“咦?怎麼是個女人呢?而且她看司馬老師的眼神還色色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就是感覺不正常,但也說不出哪兒不正常,無奈的搖了搖頭回了校園推著自行車去了醫院。
此時,七天連鎖酒店的的一間包間裏,孟惠和司馬瑩迫不及待的打開房門鑽了進去,然後在門口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牌,弄的剛想敲門進去服務的女服務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小聲嘀咕著離開了:“難道兩個女人也能做?隻聽說過兩個男人能搞基,沒聽說過……”
當女服務生“孤陋寡聞”連拉拉、百合都沒聽說過胡思亂想的時候,包間裏的大床上,孟惠和司馬瑩早已糾纏在了一起,兩人猶如兩頭饑渴的小母老虎,不停的撕扯著對方的衣服,幾分鍾過後倆人就赤誠相見了。
親吻、撫摸、揉搓,陣陣忽低忽高的呻吟聲不斷響起,包間裏昏黃的燈光顯得更加曖昧,司馬瑩趴在孟惠身上不停的扭動著:“哦……我要惠姐……我要……”
孟惠一邊撕扯著自己的黑色絲襪,一邊在司馬瑩白皙的皮膚上輕吻著,那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曖昧,隨著時間的推進,漸漸的進入了高潮抵達了頂峰,終於在兩聲愉悅的嬌啼聲過後恢複了平靜,兩具透著粉紅的白皙的胴體相擁癱軟在床上,猶如一對綻放的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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