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啊,現在這幫小兔崽子們真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歸結起來還是家教的問題,就該好好敲打敲打。”老爺子聽後長歎一聲。
劉振天仔細的打量了秦爺們一番神秘兮兮的笑問道:“小秦,前兩天高青山的兒子也是你打的?”
秦爺們無奈的點了點頭,沒想到這事兒連市委書記都知道了,本來就震驚不已的劉佳怡小眼睛一聽都快黏在秦爺們身上了,她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眼前這個壞壞的男人了,七年前殺了高青山的大兒子,剛出來沒一個月又將後者的二兒子打了,而且還一點事兒沒有。
“好,有前途小夥子!”劉振天意味深長的看了秦爺們一眼,他突然有了一種烈士暮年的嗟歎,因為他已經沒有那股衝勁了,無法做到像秦爺們這樣敢衝敢闖。
“我隻是完成我的本職工作履行我的職責罷了劉書記!”秦爺們理所當然的回道,甭說一個副市長的兒子了,就是副省長的兒子,隻要威脅到雇主的安全,自己照抽不誤。
秦爺們越是這樣,劉振天越是讚賞,心中不免也產生了與女兒同樣的疑問,這個年輕人到底有什麼背景,殺了高青山的大兒子隻蹲了七年大獄,出來沒幾天又打了其小兒子,而且還和沒事兒人一般!
吃過飯秦爺們劉振天由於還有公務要處理,就帶著疑問離開了,秦爺們也沒久待,與劉老爺子閑聊了幾句也起身告辭。
“喂,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啊?”劉佳怡盯了秦爺們很長時間,終於開口詢問道。
“我啊,以前是勞改犯,現在是保鏢,怎麼了?”秦爺們說著打開車門。
劉佳怡的小嘴一撇,臉上寫滿了不相信:“嘁,你以為我胸大無腦啊,告訴你,我沒那麼好忽悠!”
“嗬嗬,你有沒有腦我不太清楚,但你的胸真的不小。”秦爺們一臉壞笑的在劉佳怡的一對傲人的凶器上瞄了瞄。
“你……你給我去死!”劉佳怡下意識的抬手交叉在胸前擋住胸前的豐滿,不給秦爺們色眼以機會,可惜被她這麼一擠,那對柔軟的大咪咪頓時擠在了一起在羊毛衫下擠出了一道長長的ru溝。
“呦喝,事業線夠長啊劉大美女,ru溝擠一擠總是有的,但也別那麼用力,瞧你給蹂躪的,別揉破了,它們也疼……哈哈……”秦爺們說完大笑著鑽進車裏啟動車子原地拐了個彎一腳油門踩下去出了市委大院,門口值班的哨兵見狀趕緊立正敬了個軍禮。
待劉佳怡反應過來,秦爺們早就沒了蹤影,隻剩下奧迪車傳來的轟鳴聲,劉佳怡小臉如同深秋十月紅透的紅蘋果似的,氣得直跺腳:“秦爺們……你個流氓……我……我……”剛想繼續開罵,見哨兵正盯著自己,頓時羞得轉身進了一號樓。
“哼,大有什麼不好,我就想擠,咋的了,我的**我做主,你個臭流氓管得著嘛!”劉佳怡低頭揉了揉自己的大咪咪嘟著小嘴屁顛屁顛的進了臥室。
……
此時河陽市人民醫院裏,馬大錘正忙得火急火燎的給他辦住院手續,心裏惡狠狠的咒罵著程海:“媽了個比的,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個破局長嘛,還真把自己當大爺了,早晚他娘的被逮進號子裏!”
馬大錘之所以對程海如此怨恨,就是因為他兒子和程陽一起進的醫院,可是程陽進了特護病房,他兒子卻隻能待在普通病房裏,而且拿錢砸都不行,人家醫院說了,特護病房是要有級別的,想想他就來氣。
“呦,怎麼樣程局長?抓著打人凶手秦爺們了嗎?”馬大錘剛交完醫藥費正要上樓,迎頭撞見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程海,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刺激道。
“哼!”程海此時正在氣頭聲,惡狠狠的瞪了馬大錘一眼走出了大廳,望著一臉烏青的程海他的心情突然變好了,大嘴一撇露出兩顆焦黃的大門牙:“給我裝什麼裝,局長,局長有個jb用,不照樣拿人家沒辦法,老子雖然不當官,但我兒子比你兒子少受罪!”
“你個死鬼你還有臉笑,兒子都傷成這樣了,你樂什麼樂?腦袋被驢踢了!”馬大錘一進病房就被他那風-騷的婆娘一頓痛罵。
“哎呀,媳婦我給你說個事兒……”馬大錘仍舊腆著一張笑眯眯的小臉跑向了老婆,然後趴在她耳邊嘀咕了起來。
風-騷-小娘們不解的看著丈夫:“你不是想借刀殺人嘛,這刀不中用了你應該生氣啊,高興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