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還行,但說好了不準幹活哈!”白忠這才放寬了心,但心裏卻琢磨著如何收拾那個胖子城管隊長,竟敢動自己的老娘,他媽的活得不耐煩了!
“好好,不幹活……不幹活……明天咱吃過飯就去哈……”老太太見兒子同意了,心情大好的不住點著頭。
白忠點了點頭:“行,到時候我騎三輪車帶您去,天不早了娘,您趕緊睡去,我吃完就睡。”
“沒事兒,娘等著你,娘不困……”老太太回道,看著老娘慈祥的笑容,白忠覺得家是如此的溫暖安全,雖然破點舊點,但有母親陪伴他是如此的心安,比以往在外麵擔驚受怕的強多了。
……
超爽夜總會,半夜裏亂糟糟的忙成一片,隻不過他們不是忙著賺錢,而是忙著送傷員去醫院包紮,還有就是清理被砸過的場子,換了條幹內褲和褲子的趙二毛滿是血的嘴也清洗過了,嘴角上部很搞笑的貼了個創可貼,配合著他的逼嘴,丫的和小號衛生巾似的!他現在正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把這件事向李揚威彙報,琢磨了半天最終還是小心翼翼的撥通了李揚威的電話。
此時的李揚威剛和高明的姘頭阿花,也就是被他霸占的風-騷-小娘們鼓搗完兩回,身體虛的不撐的躺在床上喘著粗氣,一聽電話響了,有氣無力的伸腳在風-騷-小娘們的**上夾了一下子,惹得女人呻吟一聲,“去,把老子的手機拿來!”
“討厭你……壞蛋……”女人起身發著嗲,伸手拿過案子上的手機摁下了接聽鍵:“誰啊?”
“我……我是趙二毛……我找揚威哥……”趙二毛一聽是個娘們,不禁暗罵,媽了個巴子的,老子在這兒替你挨打,你卻在那兒玩女人,姥姥!
“是毛哥揚威哥……”女人媚眼如絲的說著將手機放在了李揚威的耳旁,隻聽電話那邊的趙二毛著急慌慌的喊道:“是……是揚威哥嗎?我……我是二毛……”
由於趙二毛的大門牙被肖龍一巴掌給摑掉了,因此一說話就跑風言語不清,李揚威聽著趙二毛嗡嗡的喊聲,不耐煩的罵道:“你他娘的嘴裏咬著jb呢,嘰歪什麼呢,說清楚點!”
“揚……揚威哥,咱……咱的場子……場子被砸了……”趙二毛放慢了語速一字一句的彙報道,心裏咬牙切齒的耍著狠,老子還咬jb,咬你媽了個比!
“什……什麼?!什麼時候的事兒?!誰幹的?!”李揚威一聽場子被砸了,立即坐了起來,也不顧腎虛腰痛了。
“半……半個小時前……他……他們已經走了……是……是肖龍帶人來的……”趙二毛心虛的將事情避重就輕的敘述了一遍,將自己描述的異常神勇,拚死抵抗直至沒有反抗能力。
李揚威聽後大罵:“草!狗日的肖龍,老子和他勢不兩立!半小時的事情你他娘的怎麼才剛告訴我?”
“不……不是揚威哥……我……我剛才根本沒有機會啊……他……他們說是來要賬的……我以為打發一下就可以呢,沒……沒想到他們來硬的……”
“要賬?!咱什麼時候欠他的賬了?”李揚威疑惑道。
“他……他是替別人收賬的……拿著欠條,是咱欠xx的十萬塊酒水費……”趙二毛解釋道。
“你他娘的不會把錢給他了?!”李揚威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那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趙二毛怯懦道:“給……給了……但……但我沒辦法啊揚威哥……咱們的兄弟都被狗日的砍倒了,而且……而且揚言不給錢就砸場子……咱的場子可不止十萬揚威哥……”
“你個廢物!你……你……你給老子等著,老子到了再收拾你!”李揚威氣得差點沒傳上來氣,猛的站起身來,腰眼處頓時傳來縱欲過度的劇痛,不禁大罵一聲:“我草!”
“怎麼了揚威哥?”
“沒你狗日的事兒,掛了!”李揚威氣呼呼的將手機掛斷,看著躺在床上剛被自己喂飽媚態十足的風-騷-小娘們惡狠狠的喘了口粗氣,媽了巴子的,都說三十歲的女人如老虎,簡直比老虎還狠,都快把他給榨幹了!
忍著痛穿好衣服之後,李揚威就邊打電話給高明讓高明招呼手下邊下了樓,來到洗浴中心樓下滿頭虛汗的找了個沙發坐了下來,就他這個狀態,恐怕再走一會兒得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