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們玩的就是驚心動魄,他早就知道自己手裏的底牌是最小的了,但他仍舊敢放手一搏,因為他算準了沙坎不敢玩,這就是心理戰術,望著已經傻眼的沙坎,秦爺們笑道:“說實話,我倒真希望你能爺們點給我玩玩,說不定現在我的兩隻手已經掉了,可惜啊可惜……”
“誌康,拿籌碼!”秦爺們嘖嘖有聲的感慨完大叫一聲,餘誌康望著那一桌子整整一千四百萬的籌碼眼裏都快冒出綠光來了,這次澳京之行,他對秦爺們的崇拜簡直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這也忒牛叉了,不到兩個小時的功夫就用兩萬的本錢賺了一千四百萬,有這樣的老大還愁個毛沒有好日子過,大不了沒錢了出來賭兩局唄。
“哈哈,好好,既然賭完了就過去了,大家都是朋友嘛,也別太在意了,是賭就有輸贏。”這時何大少又出來講和,他是開賭場的,當然不想在他的場子裏發生些不愉快的事情,隻要出了賭場,愛打打愛殺殺,關他鳥事。
贏得盆滿缽滿的秦爺們心情大好,當然賣這個麵子了,但沙坎可是輸了個底朝天,現在還沒緩過勁來呢,一方麵暗恨自己不夠給力,關鍵時刻退縮了,另一方麵將秦爺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得牙根直癢癢。
“哼,你給我等著小子!”沙坎咬牙切齒的冷哼一聲,瞪了秦爺們一眼帶著倆保鏢往賭場外走去。
“草!輸不起就別他媽的玩,都他娘的認慫了還裝比!”餘誌康鄙夷的咧嘴衝著憤憤離去的沙坎冷嘲熱諷了一番。
“行了誌康,甭理會他!”秦爺們擺了擺手,然後拍了拍心事重重的白忠的肩膀:“放心白哥,那狗日的老家夥我早晚替你收拾了!”
“嗯。”白忠聽後微微的點了點頭,他相信秦爺們有這個實力,從秦爺們剛才接的那個電話他就聽出道道來了,可能澳京這邊的人對“首長”這個詞不太感冒,但白忠可是清楚的很,在華夏國能稱得上首長的人也就中央那幾個人,一般的封疆大吏省長省委書記都不敢妄稱。
“嗬嗬,來來爺們哥,去我辦公室坐坐,這種爛貨不要理會,要不是在場子裏不好動手我早就派人收拾他了,丫的,仗著自己在金三角有點勢力,拽得像二八萬似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呢!”這時何大少朝秦爺們走來熱情的招呼道。
秦爺們微微一笑握住了對方的手:“哈哈,聽你這麼一說我還倒幫了你一個忙,你不打算給筆勞務費?”
“沒問題,隻要你爺們哥開得了口,我立即叫財務給你撥款!”何大少豪爽的回道,他巴不得和秦爺們這樣手眼通天的人扯上關係呢,現在的澳京不比以前的澳京了,也歸中央管轄了,雖然是做生意但上麵無人心裏也沒譜啊。
“得,還是你何大少財大氣粗,勞務費就免了,先把我這些籌碼兌換了!”秦爺們擺了擺手,指了指餘誌康正在扒拉的一大堆籌碼。
“哎,不得不服啊爺們哥,要是來這兒的都是像你這樣的高手,我看我們這賭場用不了幾天就得倒閉!”何大少邊開著玩笑邊一招手安排手下給秦爺們兌換籌碼去了,招呼這秦爺們三人去了後台提醒道:“爺們哥,剛才那家夥你還是防範著點,那家夥不是善茬,今晚這事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哼,他倒是想拍拍屁股走人老子還不幹呢!”秦爺們沒好氣的冷哼一聲,自己的兄弟被丫的一路追殺到河陽,既然已經像白忠保證完了,那就必須得信守承諾,隻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罷了。
秦爺們和何大少正閑聊著,沒用幾分鍾一名工作人員就將一張全球通用的瑞士銀行白金卡雙手遞給了秦爺們:“已經給您兌換好了先生,密碼是六個0!”
“嗯,謝謝了!”秦爺們點了點頭將白金卡隨手裝進了衣兜裏,抬頭望著年輕人詢問道:“何老爺子最近身體怎麼樣?還硬朗?”
何大少應了一聲回道:“還行,畢竟年歲到了,要不我稟報老爺子一聲,帶你去看看?”
“別了,我這次來的比較匆忙,家裏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呢,等回頭忙完這一陣子我專門過來拜訪,替我給他老人家帶好!”秦爺們婉拒著搖了搖頭,現在擺在他麵前最重要的事兒就是盡快安排司馬巡楓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