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你還不了解嘛,就那三個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一梭子子彈過去給丫的打成篩子,讓他們去地底下狂去!”那保鏢接過沙坎扔過去的微衝牛叉哄哄的吹噓著。
“好!隻要把那三個小-逼-崽子做了,回去之後老子一人賞你們十萬!”沙坎重重的點了點頭,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這個道理他再明白不過了,果不其然,他的話音剛來,倆壯漢保鏢就和打了雞血似的,尤其是開車的那小子,猛的踩了腳油門,奔馳車猛的加速衝了出去。
“草!你他娘的搶爹去呢,開那麼快幹嘛,媽了個巴子的!”被冷不丁晃了一下的沙坎張嘴便罵,開車的保鏢趕緊踩了腳刹車將速度降了下來,沙坎沒好氣的命令道:“到前麵把我放下來,我先走,你們辦完事抓緊回去!”
“知道了老大,您就等著好消息!”倆保鏢異口同聲的應了一聲,靠邊停車將沙坎放下去之後,然後就緊緊的咬著秦爺們等三人乘坐的出租車不放。
坐在副駕駛的白忠,瞟了一眼出租車的倒車鏡,回頭看著秦爺們低聲彙報道:“爺們哥,後麵有尾巴。”
“我已經知道了,沒事兒,用不著理會他們!”秦爺們淡然自若的點了點頭,從剛一上出租車秦爺們就察覺到了。
餘誌康一聽頓時轉身朝車後望去,惡狠狠的罵道:“我草他祖宗,還他娘的沒完沒了了呢,用不用下去收拾收拾這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雜碎老大?”
“別忙,他們會自動送上門的!”秦爺們嘴角一撇冷笑一聲製止道,然後見出租車司機有點慌亂,微笑著寬慰道:“我們不是壞人兄弟,按照我剛才說的方向正常行駛就是了。”
“好……好……”出租車司機偷偷的打量了一眼車裏三個大漢,雖說幾人不是窮凶極惡之徒,但就那塊頭也不是善茬,不是他所能惹得起的,於是頭點的和雞啄米似的按照秦爺們吩咐的去做。
……
當秦爺們白忠餘誌康他們在澳京豪賭的時候,河陽老家也不怎麼太平,話說由於上次賽車事件,兒子的兩條腿被廢了的財政局局長程海,這麼多天一直記著仇呢,在河陽的官場上誰不知道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兒子出了這麼大的事,要不是顧忌秦爺們有市委書記劉振天撐腰他早就發飆了,但不發飆不等於他認慫吃啞巴虧。
河陽市人民醫院的**病房裏,程海的兒子程陽雖然腿斷了但卻躺在病床上過上了神仙般的小日子,而馬大錘的兒子馬小龍就沒有那麼好命了,由於上次對李嫣然動手動腳屁股被小警花林笑甜紮的快開了花,最要命的是秦爺們臨上飛機之前專門叮囑瘋子肖龍等人對其“特殊照顧”,因此這幾天可遭罪了。
束手無策的馬大錘剛從病房裏伺候完兒子,正好遇到梳著大背頭一身西裝革履的程海也剛看完兒子從**病房下來,頓時上前媚笑著“提醒”道:“呦,這不是程大局長嘛,怎麼樣,程大公子的腿養好了沒?”
“這用不著你掛念,再怎麼說比你兒子恢複的快,普通病房和**病房是一個檔次上的嘛!”程海根本不屑於與馬大錘一個土財主暴發戶為伍,一副高高在上趾高氣揚的樣子。
“哎呦,這可不太好說,我們平頭老百姓住普通病房是拿打人凶手沒辦法,但你程大局長不照樣奈何不了人家,都是受害者裝什麼大爺,有本事為你兒子報仇啊!”馬大錘最看不慣的就是程海這種瞧不起他們的官老爺,因此抓住其小辮子冷嘲熱諷了一番。
“你……”被說到痛處的程海氣得當場就要發飆,馬大錘見狀趕緊閃人:“得,您程大局長能住**病房,俺們可比不了,不和你嘮了,我得給我兒子請護工去了!”說完心情大好的離開了,仿佛將一肚子窩囊氣都撒出去了似的。
程海惡狠狠的瞪著馬大錘的背影,然後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喂,工商局的李副局長嗎?我是財政局的老程。”
“哎呦,原來是咱們的財神爺程大局長啊,您找我有什麼事兒?”工商局的李副局長一聽趕緊受寵若驚的客套道。
“我向你舉報個情況,城北區鎮中附近的一家叫‘大嫂小吃店’的飯店貌似沒有辦理合法手續,你們是不是派人去查查啊?”程海心說,明麵上收拾不了你,但總能給你使點陰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