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們酣戰了不知多長時間,孟惠也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高-潮,直到最後秦爺們再也把持不住將成千上萬的子彈全部噴薄出之後身子一軟壓在了孟惠嬌軟的肉體之上,而孟惠也滿足的嚶嚀一聲,眼角劃過兩行清淚。
孟惠本來謀劃著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在秦爺們最疏於防範的時候將其殺了,但她實在太累了,連動彈的勁兒都沒有,因此不到一分鍾便睡了過去。
……
激戰過後隨之而來的總是平靜,當孟惠掙紮著掙開疲憊的雙眼的時候發現秦爺們正赤身**的躺在自己身邊打呼,她沒有驚恐,隻是鄙夷的剜了其一眼,眼中除了仇恨還摻雜著幾分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啊~”掙紮著就要起身,但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全身酸痛無力,尤其是下身傳來的刺痛感,有過性-經驗的孟惠突然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按道理來說下身不應該有這麼明顯的痛感,因為她以前有過性-生活,雖然沒有昨晚強烈,但確實插入了,早已不是處-女了,怎麼會有破瓜之痛?越想越疑惑慢慢的爬了起來,當目光看到自己下身的時候又是一聲驚呼:“啊?!”
沒錯,她確實看到了床單上鮮紅的血跡和下身的髒亂不堪,難道是月事提前來了?孟惠腦袋裏亂哄哄的,隨之馬上將其否認了,因為她的大姨媽剛走了一個星期絕不可能這個時候來,難道被那個畜生弄破了?孟惠忍不住去查看,但一點破損的傷口都沒有,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臉上竟然綻放出興奮的神采。
“我……我……我……”孟惠激動的嘴唇顫抖不已,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那抹刺眼的殷紅似乎印證了一個女人的貞潔與尊嚴,盯著床單上的血跡眼神中有委屈有怨恨,但更多的驚喜。
她的初戀男友就是因為她不是“處-女”才把她甩了的,當時她哭著不住的哀求著,但對方就是不相信她是處-女,因為他沒有看到落紅,現在她終於明白了,這件事根本就不怪自己,自己是健全的,隻是……隻是那個臭男人的“東西”沒有眼前這個畜生的長。
秦爺們突然翻了個身,嚇得孟惠頓時從思緒中驚醒過來,她咬牙切齒的瞪著秦爺們,但當看到他全身上下恐怖的傷疤以及左臂上的滲血的傷口的時候眉頭不禁一皺,她突然間發現自己並不了解躺在自己床上昨晚“強-奸”了自己的男人,在那麼一瞬間竟然側生了幾絲憐憫,但猛的搖了搖頭,掙紮著下床,躡手躡腳的來到客廳,拾起地上的警用電擊棍,想了想又放下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
對於秦爺們這樣的變態來說,警用電擊棍根本沒有任何殺傷力,要想殺了他隻能用刀,因此雙手死死的握著刀柄苦大仇深的來到床前,顫巍巍的朝仍舊熟睡著的秦爺們刺去,先在肚子上比劃了幾下,然後又放在了秦爺們的脖子上麵。
“以前沒殺過人,來我教教你!”正當她猶豫著要不要下手的時候,秦爺們的一雙大眼突然掙開了,玩味似的伸手捏住刀鋒橫放在了自己脖子上:“這樣……對,就是這樣,隻要你輕輕地一劃,就和殺雞似的,我的血就會噴薄而出,我會死的很痛苦,直到流盡最後一滴血……來,動手……”說著閉上了雙眼,眼皮一眨不眨。
“你……你……”孟惠雙手不停的打著顫,如果換在昨晚她會毫不猶豫的動手,但是這一晚上的經曆讓她不自覺的遲疑,雖然秦爺們“強-奸”她是不可爭議的事實,但她不可否認的是自己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感,此時的她矛盾著。
“既然下不了手那就把刀拿開,你現在的動作很危險知道不?”秦爺們嘲弄的笑著將孟惠的刀一把奪了下來,其實在孟惠剛起身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了,隻不過故意沒睜開眼罷了,他倒要看看孟惠到底下不下得去手。
“啊……”被秦爺們搞了個突然襲擊,身體虛弱的孟惠一時站不穩撲在了秦爺們的身上,倆人都是赤身**,孟惠胸前的一對飽滿的凶器在秦爺們的胸膛上摩擦著,不禁讓其胯下的小爺們瞬間昂首挺胸鬥誌昂揚。
“你……你鬆開我……我……”孟惠的臉竟然破天荒的紅了,她已經五年沒為男人紅過臉了,又羞又恨的死死的瞪著秦爺們:“我要告你強-奸-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