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野渡不可思議的瞪眼,他道:“我們的孩子呢?”
閆左飛撫摸著楊野渡的臉頰,他說的非常認真,他說:“楊野渡,我是因為知道你喜歡孩子,所以才願意為你生,如果沒有了你,那所有曾經為你而存在的人,都沒有了意義。”無論是孩子,還是他自己
這才是真正的閆左飛,作為一個被治療者,他對整個世界都沒什麼濃厚的興趣,而楊野渡作為他唯一的**,他願意為之浮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
楊野渡卻無法理解閆左飛這樣的感覺,兩人陷入了僵持。
最後閆左飛不想再拖下去,他對著楊野渡道:“你既然無法理解,那你願意去試試麼?”
楊野渡說:“試試什麼?”
閆左飛說:“試試我的感覺。”
楊野渡同意了,於是他再次躺進了機器裏。隻是這次的機器,卻經過特殊的調試——楊野渡所有的感情都會被屏蔽。
楊野渡明白了閆左飛的感受。
那種整個世界都非常的無趣,隨時可以解決生命的無趣感。以楊野渡的韌性,隻在那個世界裏活了幾年,便從高樓一躍而下,在地上綻開了鮮血的花朵。
從世界任務裏出來的楊野渡,第一句話就是對閆左飛說的,他說,我們在一起吧,我想讓你高興。
閆左飛握著楊野渡的手,溫聲說好。
於是當天晚上,楊野渡就對自己說的話感到了濃濃的後悔。
去他媽的要讓閆左飛高興,不是這個高興的法好嘛!
楊野渡最喜歡的,便是在情丨事上的掌控感,他喜歡看到身下人被挑逗的麵紅耳赤,最後一點點淪陷的模樣。
閆左飛享受了楊野渡的調.情,然而要進行最後一步的時候,他直接翻了個身,把楊野渡壓在了剩下。
楊野渡當時一臉懵逼,還很傻很天真的問了句:“你喜歡這個體.位?”
閆左飛眯起眼睛笑了,他說:“對。”
然後楊野渡就被日了。
突然開葷的男人是非常可怕的,楊野渡一連幾天都沒能下床,甚至懷疑自己會就這樣死在床上。
閆左飛啃著楊野渡的肩膀,道:“野渡,你好好吃。”
楊野渡啞著嗓子罵街,說閆左飛你這個混蛋——
閆左飛說:“為什麼要罵我,是因為我做的不夠多嗎?”
楊野渡怒道:“別他媽的做了,再做老子就要進醫院了。”
閆左飛這才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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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那幾天到底怎麼過來的,楊野渡簡直不堪回首。
確認關係後,楊野渡便知道了所有關於社和局,以及治療被治療的事情。
他心升騰起憤怒,說:“你就這樣騙我們?”
閆左飛道:“如果我告訴你真相,你會怎麼做?”
楊野渡說:“我當然是要辭職。”
閆左飛直接攤了攤手。
楊野渡道:“被你們騙的到底還有多少個?”
閆左飛說:“目前看來,就你和那個叫白羅羅的。”
經過閆左飛的提醒,楊野渡這才注意到了白羅羅。
雖然嘴上不承認,但是實際上,白羅羅就是楊野渡最喜歡的那種類型。溫和又柔軟,甚至能想象出他被擁在懷裏時麵紅耳赤的可愛模樣。
閆左飛發現了楊野渡的小心思,他說:“楊野渡,你在想什麼。”
楊野渡左右顧而言他,說:“沒什麼啊。”
閆左飛捏著楊野渡的下巴,在他下巴上留下一個牙印,他說:“你要是敢劈腿,我就把你的腿打斷,關起來。”
楊野渡一點也不覺得閆左飛是在開玩笑,自從他和閆左飛確認了關係,那些可愛的小甜餅就離他而去了。
楊野渡有點難過,心裏想著什麼時候才能打過閆左飛呢,就算打過了閆左飛,他對在上麵也沒了那麼濃的興趣。因為開了葷的閆左飛在床上比他還老流氓。
之後楊野渡參加了白羅羅的婚禮,看著那麼好的一根蘿卜,就這樣被別人啃了。
在別人的婚禮上,閆左飛問楊野渡:“想在哪兒結婚?”
楊野渡說:“隨便……”
閆左飛不緊不慢道:“結了婚就能有孩子了。”
楊野渡眼睛一亮。
閆左飛道:“男孩女孩都能有。”
楊野渡心動了。
閆左飛說:“結嗎?”
楊野渡說:“……結。”
閆左飛笑了,他從懷裏拿出戒指,認認真真的給楊野渡戴上。
楊野渡說:“我靠,你原來早就算計好了?”
閆左飛說:“我不算計,你不早就跑了。”
這倒也是,楊野渡看著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忽的覺得挺合適,連帶著身邊的閆左飛。也變得可愛了起來。
他湊過去,親了親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