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小女生,鐵定會被迷得神魂顛倒,可惜他現在的對手是貝爾。
在禮儀方麵,曾是皇族王子的貝爾不會輸給任何一個人,前提隻是他想做不想做而已。
劉海後的眸子微閃,貝爾站起身,回以一個絕不輸於忍足的禮儀動作,舉手投足間展露出來的是旁人難以言喻的風采,貝爾直起身,微微抬了抬下巴,“嘻嘻嘻,王子是貝爾菲戈爾,王子允許你稱呼王子為貝爾殿下。”
那一瞬間,貝爾由內而外流露出來的高貴氣息讓跡部眼前一亮,而忍足鬱士對貝爾的話輕笑一聲,一臉深情模樣,執起貝爾的手,“貝爾殿下,我的榮幸。”說罷,就要吻下去。
於是,原本一臉欣賞神情的跡部景吾慢慢黑了臉。假咳了幾聲,威脅之意溢於言表,“忍足?”
唇在離貝爾手背幾公分之處挺住。幾縷過長的發絲不聽話地蕩在眼前,使他的神情有些意味不明。忍足鬱士鏡片後的狹長鳳眸閃了閃,嘴角勾出戲謔的笑。微薄的唇輕輕觸上柔滑的肌膚,印下一吻。他很好奇,跡部,難道說是在吃醋?哦呀,那可真難得。
如果說,剛才跡部的臉色是有變黑的趨勢,或者正在變黑,那麼現在已經是黑成鍋底了。
從監督椅子上站起來,跡部一手扶著眼角淚痣,陰測測地開口:“啊恩,忍足你很閑嘛,訓練加倍。”
“嗨嗨——”頗有些無奈的直起身,忍足鬱士放開貝爾的手,聳聳肩,“是,馬上就去。”適可而止這個東西他比誰都要清楚,還是見好就收,不然他他可能要爬著回去了,被訓練到站不起來什麼的,他可不想嚐試。
從網球包裏拿出拍子,忍足鬱士看了眼貝爾才走向球場,眼中還帶著可惜的意味,讓跡部景吾看得有種牙癢癢的感覺。
雖說是在訓練,但餘光指不定看著哪兒呢。沒想到,跡部那麼重視貝爾君啊。忍足鬱士一邊訓練,一邊這樣想著。
這邊,跡部景吾看著被忍足吻也毫無反應的貝爾,心情不甚美好。雖然隻是手背吻,但好歹也是吻不是?難道是他理解錯誤,貝爾這樣的,不是該嚴懲這種失禮行為的作俑者?難道說,貝爾是對忍足那家夥抱有好感?
這麼一想,跡部覺得自己的心情更不美好了。
說實話,還真是跡部理解錯誤。雖然貝爾是很任性沒錯,但一旦開啟禮貌模式的他……真的是很禮貌的,而吻手在貝爾眼裏,隻是一個正常的禮儀罷了,所以說,跡部君你想太多了。
貝爾坐在球場內的休息椅上,眼前是冰帝網球部熱火朝天的訓練景象。在貝爾眼裏,黃色的小球正以一個絕不算快的速度來回飛著,或高、或低、或直、或彎,‘嘭嘭’的擊球聲不絕於耳,奔跑的身影也一直映入眼簾,但沒過一會兒,貝爾的興趣正急速下降著。
他很想不通,這些軟弱的運動到底有什麼值得人著迷的?當然,答案他也不在乎就是了。
網球部的正選隊員早在忍足開始訓練沒多久就陸陸續續的都來齊了,對貝爾這個陌生人,還是被部長在乎的陌生人,說不好奇是假的。但奈於訓練,想探討一下都木有時間,所以也隻能時不時看兩眼。
看,部長正黑著臉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呢。又一次仿佛不經意地轉過頭,眾人竭力讓自己的注意力放回網球上。恩,絕對不能被跡部加倍訓練。
這樣想著,眾人加緊了訓練,竟然生生把訓練時間壓製了三分之一。而做完一係列訓練,眾人都仿佛從水裏撈出來的般,其中以雙倍的忍足鬱士為最。
結束了?貝爾看著一幹鬆懈下來的人眨眨眼,他絕對不承認他半途有開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