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苦笑不可抑製地襲上嘴角,很多時候,這樣的心情到底是什麼,他自己也不清楚。﹌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深深地看了眼貝爾,跡部景吾最終還是鬆開了手,轉而撫上眼角淚痣,麵上不顯,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目光轉向還木木站著的隊員們,跡部景吾輕輕抬了抬下巴,聲音華麗磁性,“啊恩,真是太不華麗了。”

因角度問題,眾人並沒有看到貝爾和跡部之間的插曲,所以聽到貝爾的話和現在跡部突然出聲,眾人都有點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跡部不是和那個少年在講話嗎?怎麼一下子跳到這裏了?

而被跡部一打岔,貝爾也沒了和眼前幾個小動物計較的心思。轉頭看向還掛在他胳膊而不自知的少年,貝爾舉起小刀放在眼前,晃了晃,“嘻嘻,再不放開……”

話未說完,但配著貝爾露出整潔牙齒的燦爛笑容,明明是豔陽高照天,卻硬生生讓芥川慈郎感到一股陰寒。宛如被火燒般‘咻’的收回手,芥川慈郎看看自己的手,又抬起臉眼巴巴的看著貝爾,有些猶疑,“呐,你生氣了?”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人很危險,但他仍舊不想遠離。

貝爾沒有回答,反而看著周身的幾人,挑眉,“你們還要攔著王子?”

向日嶽人一個激靈,是他的錯覺嗎?為什麼對方總是看著他啊?下意識地搖搖頭,很好,向日嶽人放鬆地呼出一口氣,終於不看他了。

貝爾收回視線,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小刀,邁開步子,嘻嘻,真是太無趣了。

跡部景吾心裏頓時一顫,快步上前,卻被突如其來的尖銳刀鋒逼得不敢再動。視野裏是少年越走越遠的背影,而他毫無辦法,少年清越的聲音還回響在耳邊,“不要妨礙王子,再有下次,王子會把你戳成篩子哦。”

臉頰還帶著刺痛感,那是剛才少年飛來的小刀劃傷的。苦澀在心底慢慢蔓延。他留不住,幹預不了,對他來說,他什麼都不是。

心裏百轉千回,麵上依舊驕傲如斯。跡部景吾終於收回視線,僵硬轉過身體,平淡開口:“訓練結束了,解散。”說罷便轉身離去,挺直的背脊猶如不屈的鬆柏,筆直挺立。

眾人沉默的對視一眼。說實話,剛才那個少年的動作超乎了他們的想象,那樣滲人的尖銳,讓他們甚至不知該如何反應。但現在更令他們擔憂的卻是部長,他們冰帝的王。眼中是顯而易見的擔心,都不由自主抿緊了唇,部長(跡部、小景),沒事吧!

忍足鬱士同樣沉默了,鏡片後的眸子晦澀不明。雖然知道跡部對貝爾菲戈爾不一樣,但比他想象的還要深。可惜,他們這樣的身份注定不能隨心所欲。目光閃了閃,忍足鬱士別過臉,一向掛著漫不經心笑的臉,眼中卻是讓人難以察覺,但濃重到深沉的無奈。

夜晚,跡部宅。

貝爾早上離開冰帝後就沒有回來,連帶著藍波也不見了。而現在,隻有主人和管家傭人在的跡部宅迎來了一個熟客。

書房,跡部景吾和忍足鬱士相對而坐,他們桌前是兩杯熱騰騰的咖啡,還升著嫋嫋白煙。跡部景吾端起杯子,微抿了一口,白色的霧氣遮住了他的神情,讓人無法窺探。

放下杯子,跡部景吾倚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在一起,猶如貴族優雅。抬眼看了眼對麵同樣優雅紳士,而更多了一絲漫不經心的同伴,跡部緩緩開口:“找本大爺有事?”沒錯,同伴。不僅是網球部的夥伴,也是更深一層的關係。

忍足鬱士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