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要不還是先脫衣服吧。”掙紮半晌,夏小橋咬咬牙,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腰帶,又伸手去扯薑元禎的,結果不知道怎麼搞的,把薑元禎的腰帶給扯得打了個死結,夏小橋這一著急,差點沒把薑元禎的衣服給扯破了。

一番折騰,兩人總算除去外衣,跟僵屍一般並排躺在石床上。

瞪著紅豔豔的床幔,半晌,薑元禎顫唞著伸出手,在被子地下摸索到了夏小橋溫軟的左手:“小橋,你,你好了嗎?”

“你到底行不行啊?”夏小橋被他摸了半晌,實在是無語了,一把掀開喜被,整個人騎馬一般坐在薑元禎腰上,咬牙切齒地瞪著他,“你行不行?不行我來!”

是男人就沒法兒承認自己不行!

薑元禎氣急敗壞地撐起腰杆,瞬間將騎坐在自己身上的夏小廚壓在身下,對準早就垂涎不已的嫩唇狠狠吻了下去!一雙大手牢牢抓住夏小橋的雙手撐在頭頂上,隻可惜,開局不錯,後繼乏力,沒一會兒,隻學會親吻這一招的妖王殿下就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了……

“笨死了!”夏小橋差點被親斷氣,一巴掌扇開礙事兒的妖王殿下,三下五除二地扯掉了兩人的內衣,然後整個人跟一條被剝洗幹淨的大白魚一般平躺在床上,十分豪邁地對著妖王殿下發出了邀請——

“來吧!”

這時候再不動手享用美男,那就真不是男人了。

妖王殿下看著眼前的美色,眼神幽暗地俯下`身,無師自通地叼住了某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的耳垂——

“開始了。”

曖昧的氣息,在陰暗的古墓中蔓延,散發著奇異香味的魂晶慢慢升起,順著某種神秘而又繁複的軌跡慢慢進入夏小橋的身體之中,肢體糾纏間,驀然而至的劇痛突然襲來,仿佛五髒六腑都被打碎了一般,沉浸在歡愛中的夏小橋突然痛呼一聲,整個人蜷縮在妖王殿下的懷中,發瘋一般地抖動起來。

“小橋!小橋!聽話!放鬆!對,就這樣,慢慢呼吸,看到那條淡金色的光點了嗎?跟著它,慢慢把魂晶推過去。”

“TM的這也太痛了!”足足花了三炷香的時間才將魂晶推入丹田,夏小橋已然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地癱軟在被褥中,倆人下麵那地方還緊緊連在一起呢,他也顧不上害羞了,特麼的以後誰再跟他說雙修很爽,他非得咬死他不可!

“來,喝口水休息一下,等一下你就別動了,我來。”薑元禎憐惜地取過一邊的溫水,喝了一口,渡到夏小橋嘴裏,這種時候夏小橋也不糾結什麼曖昧不曖昧了,特麼的他現在渾身的骨頭都跟被打斷了重新接上一般,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彈了,被哺喂了幾口溫水,夏小橋喘熄半晌,腦子裏慢慢清醒了過來——

“等一下?還來?!”

“你不會以為吞噬魂晶就這麼簡單吧?”妖王殿下輕笑一聲,愛憐地親了親夏小橋汗濕的額頭,“這才是第一步呢,接下來,我會將妖力注入你體內,為你重新梳理經脈,妖獸的經脈與凡人不同,等到經脈梳理完畢,還要嚐試變幻真身,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我要命他們將這大殿清空?”

“成年雪鴞妖獸的真身,雙翼展開,足有十數尺有餘,小橋,你得變幻真身,才能得到雪鴞妖獸的全部傳承。”

“當然,這幾日我也會每天與你雙修,說不定,到時候你就有蛋了。”

有蛋有蛋有蛋……夏小橋目瞪口呆地看著妖王殿下,腦子裏反複循環著“有蛋”這兩個字,拆開來看,每個字他都認識啊,可是,湊在一起,咋就這麼怪怪的呢?⑥本⑥作⑥品⑥由⑥思⑥兔⑥網⑥提⑥供⑥線⑥上⑥閱⑥讀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