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新娘,這樣的裝扮,實在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雪兒,你好美。”顧少楓動情的望著皇甫雪兒,說不是當著一眾賓朋的麵,他真想一把就抱住這個美豔的嬌妻,好好的親個夠!
皇甫雪兒對著所有的賓朋,微微到了個萬福,沒有說任何話。
轉身,沒用任何人攙扶,她徑直朝著洞房走去。
如果,這就是她最後的歸宿,她選擇認命!
薑九龍,我恨你!恨你既然給不了我一個堅強有力的臂膀,卻為何要用一個美麗的謊言,一個虛無的諾言,禁錮了我的心靈?
是誰說過,要來做我的新郎?
今夜裏,即將洞房花燭的人,分明就是顧少楓嗎!這個鐵定的事實,難道還會有絲毫改變嗎?
獨自坐在滿眼蔓延的紅紗帳內,皇甫雪兒心如刀割。
難道,那一切的一切都隻是個夢境嗎。
六歲的她,親自端著一碗清水,小心翼翼的送到了那個滿身傷痕的男孩兒唇邊。
他傷的太重了,她就親自把水含在嘴裏,一口一口的喂給他喝。
十二歲的時候,白馬寺外,觀音像前。她踩著他的衣角,他對她淡淡的笑。
他說:“你是我的!我不許你嫁給別人。即使你和別人結婚了,但是入洞房那天,新郎會是我!”
這樣的承諾,這樣的情癡,這樣一雙冰藍色的眼眸,難道,需要她用一生去憑吊嗎?
(親們,我突然的對雪兒有了感情。之前,我的寫作狀態一點都不投入。我愛上了皇甫雪兒,你們呢?)
《江山美人》第二十二:前世今生
十二歲的時候,白馬寺外,觀音像前。她踩著他的衣角,他對她淡淡的笑。
他說:“你是我的!我不許你嫁給別人。即使你和別人結婚了,但是入洞房那天,新郎會是我!”
這樣的承諾,這樣的情癡,這樣一雙冰藍色的眼眸,難道,需要她用一生去憑吊嗎?
顧少楓一直忙著在外麵照顧親朋好友們。因為他在鳳凰國中身居要職,所以前來參加婚禮的上至皇親國戚,下至市井平民,賓客雲集,熱鬧非凡。
直至燈火通明,前來賀喜的人依舊絡繹不絕。
皇甫雪兒靜靜的坐在洞房之內,頭上的蓋頭既是已被顧少楓揭開,她也就沒必要再戴上去。她一個人在房裏呆得很是無聊,於是站起身,四處打量著室內的擺設。起身,慢慢的轉過那道紅色的屏風,驀然間,皇甫雪兒仿佛置身於一個異樣的世界。
卻原來,屏風之後,是一間寬敞的內室。剛至房門,便有一股清冽的香氣,撲鼻而來。皇甫雪兒頓覺眼前一片迷蒙,連身上的骨頭,也覺得一陣酥軟。循著香氣,她向壁上看時,隻見一副《蓮花圖》貼於壁上。
圖中所畫的是一個角色的女子,荷袂翩躚,羽衣飄舞,嬌若春花,媚如秋月。而在女子身後,是一池盛開的荷花。畫麵之上,似有微風拂過,一池田田的荷葉,猶如娉婷著的女子的裙擺一般。
“好美的畫,好美的人!”皇甫雪兒由衷的讚歎著。她的目光卻被畫麵上的旁邊的一首詩所吸引。詩中寫道:
春夢隨雲散,飛花逐水流。
寄言後世人,何必覓閑愁。
落款處是娟秀的三個字:洛青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