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一臉不屑相信自己的樣子,莫南心裏不爽,也不想跟他一般見識,起身拍拍自己裏衣上的灰,便打算回自己房間。
一開門,旭日的陽光便傾瀉進來,整個府邸不複昨夜的詭譎,變得溫暖起來,新鮮的空氣使得莫南鬱悶的心情散去不少。
他出門掃了眼四周,發現院內中央種著一棵枯樹,不知是什麼品種,但枝椏都光禿禿的,在現在這個春季時節裏顯得尤其突兀。還看見何景就站在這棵樹的旁邊,抬頭看著樹枝,嚴肅著臉,眼神竟有些悲涼蕭瑟。
莫南本想叫他一聲,看到他這副傷感的模樣,瞬間喊不出口了。
好在何景也瞧見了客房門口的莫南,收回了望著樹的視線,臉上展現出笑容,看向莫南:“莫公子早啊。”
“何大哥你也早啊,幹嘛呢?”
“我記得你們昨日說要尋那條蛇,我就來之前看到過它的地方看看,可惜它已經不在了。”
“就是這裏?”莫南走過去,近距離地審視著這棵樹來,“這是什麼樹?”
“此樹是山櫻,我搬到鎮上的那一年親手所植,可惜,”何景無奈地笑了笑,“三年了,沒有一年開過花。”
莫南摸著樹幹上褐色的樹皮,看見樹下的土壤濕潤肥沃,可以看出何景平時都很照料它。可惜這山櫻很不給麵子般,連嫩芽都不冒出來一個。
“可能是這個鎮子的氣候不適合種植吧,何大哥別太難過。”他出聲安慰道,隨後發現這句安慰簡直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院內其他植物長的都枝繁葉茂,唯獨山櫻不見起色。
傳說中的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多謝莫公子勸慰,我會想開的,”何景還是道了謝,話題一轉,“對了,我在正廳為兩位準備了早膳,莫公子洗漱好後就跟季公子一起過來吧。”
“好叻!有勞何大哥了!”說到食物,莫南想起昨晚到現在都沒吃過東西,肚子裏一陣咕咕叫,忙不迭地回自己房裏穿戴去了。
原地的何景疑惑地看著莫南走進另一間客房,隨後又見季歸然從原來那個房間出來,更匪夷所思了。那兩個性格不合的人莫非是同一屋睡的?……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待用過早膳後,莫南和季歸然就準備著手幹正事了,何景為了方便他們在府內尋找,就先帶他們參觀一下府邸。
途徑客堂的時候,又看見了那幅掛在進門迎麵牆上的畫像。莫南又盯著畫中女子,白天光線足,這幅畫倒沒有昨夜的陰森之氣,仔細瞧著,女子嘴角似乎還含著笑,細膩的工筆手法將肩前的餘發描繪得飄逸柔潤,更顯得她溫婉動人。
見莫南看著畫像出神,何景說了一句:“此畫中的女子,是我的妻子。”
“何大哥你的妻子?為何……”他剛想開口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又閉上了嘴。
何景笑:“正如你所想,她好幾年前就染病去世了。”
見對方一臉不屑相信自己的樣子,莫南心裏不爽,也不想跟他一般見識,起身拍拍自己裏衣上的灰,便打算回自己房間。
一開門,旭日的陽光便傾瀉進來,整個府邸不複昨夜的詭譎,變得溫暖起來,新鮮的空氣使得莫南鬱悶的心情散去不少。
他出門掃了眼四周,發現院內中央種著一棵枯樹,不知是什麼品種,但枝椏都光禿禿的,在現在這個春季時節裏顯得尤其突兀。還看見何景就站在這棵樹的旁邊,抬頭看著樹枝,嚴肅著臉,眼神竟有些悲涼蕭瑟。
莫南本想叫他一聲,看到他這副傷感的模樣,瞬間喊不出口了。
好在何景也瞧見了客房門口的莫南,收回了望著樹的視線,臉上展現出笑容,看向莫南:“莫公子早啊。”